昊天手腕一抖,白龙瞬间化作青烟消散,太白金星见玉帝如此,叹息一口道:“陛下,那厮既不能为己用,不若……”
“那猴子与三皇颇有渊源,行事好生注意。”昊天道,又将玉竿抛入水中,“夜来闲听雨打窗,风卷珠帘不离床,慵懒无采离心术,清酒一杯望云裳……”
太白金星叹息一口,只得起身退下,一夜无话,翌日众地仙早得知会入封仙楼上,今日场景虽与昨日一般,昊天却是未至,玉帝日理万机掌管天下之事,这封仙不过小事,他不来自然也是应当。
稍时天降华彩,太白金星乘鹤而落:“寻因果之定,落仙人之籍,今日尔等大比,不可伤人性命,不可他日寻仇。”
众人稽首:“谨遵上命。”
太白金星点头,便在此时天幕忽明,一白、一红两道华光闪过,正落得两人:
一人身披八卦道袍,身背黑、白二剑,腰间正缠一只酒壶,剑眉峻起,面色如霜,另一人,身着九曜星袍,腰束一面铜镜,上落点七彩瑰宝,端得溢彩非常。
凌虚子,他如何来此?孙悟空一见凌虚子,便不由想白钦雪对自己言语之句,不由得面上躁红,众人一见这二人到来,纷纷稽首见礼。
“凌虚子(曲光星君)来迟,还望上仙莫怪。”凌虚子、曲光星君二人冲太白金星打个稽首,又对众地仙道,“师门有事来迟,还望众道友莫怪。”
曲光星君乃是九曜门生,凌虚子师尊更是剑仙吕祖,两人身份非常,此番说是道歉,倒不如说是拿师门之威,来压众人,一旁太白金星面上自不好看,八仙九曜好大的场面:“既是来了,便入场比试去吧。”
白云、灼光等六丁六甲之人见曲光星君至此,早在封仙楼中,将位置腾出,凌虚子扫楼上一眼,目光便落孙悟空身上,当下心中一喜:“那猢狲!你我那日斗酒未毕,不想今日又遇见你!”
若非那日与凌虚子斗酒,孙悟空哪里会被白钦雪奚落如此,此番见凌虚子下来,自是摆手:“你……你丫躲开,莫要离俺老孙太近。”
“好,好!那贫道我离你远些。”凌虚子一面大笑,一面把腰间酒葫芦扯出,“不过……我师尊酿的这火龙酒,你可是尝不到了。”
那葫芦洞口一开,便觉异香扑鼻,酒气如丝如缕恍若凝实,莫说孙悟空,便是天上太白金星,都不由得喉结颤动酒虫直出。
“咳……咳,那……那个凌虚子道友啊,好……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哈……哈哈……这酒不知何名?”孙悟空双手揉搓,一时间竟不知放哪,“这……这酒香气非凡啊!”
凌虚子将手腕一抖便把葫芦塞上:“今日比斗不过如此,若入仙籍哪能有今日这般潇洒,不若……不若你我离去,寻一妙地饮酒去罢。”
修炼之人苦修,一为无尽寿元,二为仙官厚禄,凌虚子此言本是说笑,却不想孙悟空大喜,一手拉扯住凌虚子便往外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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