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宿头往前探了转,贼兮兮的说道:“我听小道消息说,数月之前三大宗不约而同的被一名男子给打脸了!听说,那男子一身玄衣,入守卫森严的上三宗如入无人之境,据说是为了找什么圣珠却没找到,惹得那几日的上三宗人人自危,个个普通惊弓之鸟一般。”
感受到储物戒中白凰珠安静的样子,花初七眼里划过一丝异色,心道:莫非慕容云得到消息问她要圣珠,正是因为这个玄衣男子的缘故?心里疑惑,面上却毫无波澜的继续问道:“哦?你在说笑吧,这天下有谁能够入上三宗这么容易的,那流云宗老不死的家伙,不是有的已经到了紫阶高阶的灵阶了吗?谁这么有本事啊,还能比得过他们?”
白宿一听自己被质疑了,当下便迫不及待的解释道:“你还不信我,虽说流云宗的那位已经到了三重界的顶端灵力,可是你别忘了,后天之上还有先天啊!那男子,说不定正是几百年不出一个的先天灵者呀!不然那些爱面子的老不死,早就派人绞杀他了吧。不过,就算那男子不是先天灵者他们也没有这个胆子。”
“这又是为什么?”见到花初七终于真正露出疑惑神色的眸子,白宿终于心里有了些许安慰和成就感,当下也不瞒着,高深莫测的说道:“因为,这男子的身份,疑似就是沉寂了几百年的魔门,魔门少主大人!咳,虽说是小道消息,不过也有六七分可信度,诶,你怎么了?”
白宿一转首,正好看到花初七举杯到一半的手生生停了下来,眼里满是惊诧,看向他确定的问了句:“你说什么,是魔门少主要去上三宗找的圣珠?”那么他从头到尾对她的好是……
白宿越发觉得花初七有些不对劲,身子有些微的颤抖,心里一慌,连连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身子在发抖啊,你可别吓我啊!”一声利落的女音打断了他的啰嗦,“是还是不是!”
“是是是,这与你有什么干系,竟让你心神起伏这么大?”白宿上前要伏花初七颤抖的身子,却被她下意识的一把推开还站了起来,步履蹒跚的走到窗前,将严实的窗子一把推了开来,随着窗子的打开,楼下几层喧闹嘈杂的声音也随之传了进来。
他在骗她吗?不,不会的,经验告诉她,一个人眼里的感情是绝对藏不住的。可是他又为什么在数月前要大张旗鼓的找白凰珠呢?莫非……他在找的其实是白凰珠的主人?那这个主人到底是如今的她,还是早就不知魂归何处的相府花初七呢。
真是搞脑子的男人。花初七自嘲的想着:其实若是仔细想想,仿佛他们初见的第一次,从大朝会上他落座到她身旁时,一切就好像按照规划运溥在走一样,情不自禁就沉沦了进去。这个时候,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曾经浮现出的那一幕幕,梨花树下,男女合鸣,御风而行,恍若一对神仙眷侣,可是她却总是看不清他们的模样。
白宿看着窗前独立着的青衣女子,眼里闪过挣扎的神色,还是没有走上前去安慰她。想到她方才险些崩溃的眼神,他心里便忍不住抽痛。其实他一直都知道的,时空阵界里的那个男人,正是早就在顶尖势力传的沸沸扬扬的魔门少主……只一眼,他就看出这男人真正实力的深不可测,因为先天灵者都有一股独特的气息,这股清灵的气息,他在师傅的身上感受到过。
良久,“你还好吗。”白宿对着不远处的花初七轻声问道,原本他以为回复他的一定是一片寂静,没想到他却看到之前沉郁的女子此时忽的转过身来,她面上的轻纱不知何时被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明眸皓齿,绝世无双的面容!而这面容上,没有神伤,取而代之的是一派傲然!
“我为何不好,你不是有话要同我说吗,该不会就是这些小道消息吧。”花初七复又缓缓落了坐,神情自在,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窗外的嘈杂声依旧。
白宿好半会才从她的转变中反应过来,甩了甩头让脑袋恢复清明,这才继续说到:“你知道英雄会上,后代之间是要参加比试的吧,虽然名义上是点到为止,可是传统规则延续到了今天,早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这才是现状,即使是女子……也不例外。因为这是代表自己一方势力地实力,每个人都会拿出最高水平出来。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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