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带两个人去打点猎物来,李毅和王璇,你们负责烧火。”
白默流所易容的那人便是王璇,他听到郑一郎的吩咐后,便和另一名叫李毅的士兵一起去附近寻找可燃的枯树枝,两人分头寻找,不一会儿便找来了不少枯枝,恰好陆明他们也已经猎来了几只兔子还有一头野猪。
其余人便一起上前帮忙处理兔子生火。白默流见没事可做,便退至一边,去马车后头找调料。
先前他驾马车的时候就发现这两人回京带的东西还真少,除了几件衣物和少量干粮,一些调味料外,几乎就没什么了。
倒是与一般达官贵人不同,除了平时穿着气度,在这些身外之物上很看得开。
送去调料后,白默流便等着开饭,谁想那花楚生突然开口唤他。
“你,过来。”
心中虽惊讶不已,白默流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快步走至花楚生身边。
“花大人,有何吩咐?”说起来他现在是郑一郎的手下,这样随意使唤没关系吗?看了一眼郑一郎,对方倒是毫无反应,似乎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看来两人确实关系匪浅。
“帮我去寻支竹笛来。”
竹笛?白默流感到困扰不已,这真的不是刁难吗?但还是面无表情地应道:“是。”
在众人忙着烧火炖肉的时候,白默流就一个人踏上了寻找竹笛的路途。
身后花楚生看着那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勾唇浅笑。
这就算作那一剑的回礼了。
要是白默流早知道花楚生是这么睚眦必报的人……他当时一定不会刺他的肩膀,绝逼会一剑要了他狗命!省得他再出来祸害人间。
然而事实上他并不知情,因而只好带着一丝丝怨念去四处寻找竹子。
在这荒郊野岭实在不抱期望遇上带着竹笛的人,还是自力更生找竹子钻两个洞交差吧……
走了有两三里远,白默流才发现一丛竹子,选了几根粗细适中,适合做竹笛的砍下,再将其中一根削匀,不是很熟练的钻孔。
带上那支简陋的竹笛和剩下几节竹子,白默流有些忐忑的回去交差。
回到暂时驻扎的营地,发现众人以及开吃,接近尾声。
对那些煮好烤好的肉目不斜视,白默流径直走至花楚生面前,将成品交给他。
花楚生接过后观察了一番,然后笑着对他说:“你做成这模样,让我怎么吹?”
“抱歉,花大人,小人实在不善此道。”
花楚生装作无奈摇头:“这番笨拙可不行,等下你便随我去湖边,我教你如何做竹笛。”
接着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方才你替我做事,累得你没吃到食物,去拿些干粮再过去。”
“是。”
作为一名勤练武艺的士兵,他真的需要学会做竹笛吗?白默流深深的不解。
无奈的去马车后拿了点干粮,趁此机会从背包里拿出四喜汤圆,啃了几个,左上角出现体质增加十一点的增益状态,白默流也不管他,吃完就去了湖边。
此时正值暮春,湖边偶有野花开放,稀稀疏疏也别有一番情致,湖面波光粼粼,墨衣墨发的男子正负手背对着他立于湖边。
白默流径直走向湖边。
“花大人。”
花楚生见他来了,也没急着教他,反而问了毫不相干的话。
“王璇,你说,如果有一人突兀的出现在你的生命中,扰乱了你的生活,却毫无自治,然后潇洒的离开,你会如何?”
白默流觉得有点累,纵身一跳,动作简洁地坐到湖边的一块石头上。
“小人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道会如何,花大人为什么要这么问?”
花子期看了他半晌,也学着他坐到那块石头的另一侧,然后回答他。
“我自幼与父母姐姐生活在一起,然而少年时的一次经历,父母双亡,家姐……发生了一些难以言喻的事情,自此便孑然一身,茕茕独立,多年已过,我依旧独身,我便是在这种境地下遇到了那人。”
白默流安静的听着花楚生诉说,心里感慨没想到此人竟也有这样的往事,只是恶感已生,哪怕如此对他也难以生出怜悯,更别说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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