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似乎有把40米的大刀就横在自己的脑袋上,随时可能掉下来,一刀斩落她狗头。
不只是她,加强连的其他学生也感受到了,纷纷加快速度,吃完了饭就跑了。
江梦娴也三两下扒完饭就跑了。
江梦娴一走,连羲皖也站起身,牵着球球准备走了,还不忘回头朝连雪篙勾勾小指头:“来,雪糕,叔有事跟你说。”
连雪篙受宠若惊,心花怒放,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叔?你叫我吗?嗷嗷嗷,我好幸福,叔翻我牌子了!”
饭都不吃了,他连忙屁颠颠地跟了上去。
连羲皖一走,秦扇也自然走了,刚才还热闹无比的桌子,就只剩下连景了。
连景也站起身,似乎是准备走了。
“她很好。”连景忽然出口,不知道是在对谁说。
但是那已经走到门口的连羲皖却忽然顿住了脚步。
连景听见那骤然而止的脚步声,嘴角扯起一丝笑意:“我每月都带她去做脑补扫描,五年前那场意外,对她的大脑造成了永久的伤害,她还是没办法想起你来。”
死寂似乎持续了一段时间。
连雪篙蓦然睁大了眼,闭上了嘴,仿佛自己正进入什么禁区。
她,是连羲皖的禁区啊!
连雪篙觉得这气氛太压抑了,仿佛有一双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三两下就能把他掐死。
直到连羲皖开口,才打破了这僵局:“五年过去了,我都结婚了,你们却还没动静,早点把事情办了吧,别让她等太久。”
说完,他迈着稳健从容的步子离开了。
连景讽刺一笑,他知道连羲皖是不可能放下那个女人的。
现在的从容,不过就是假相。
连羲皖等人出了食堂,连雪篙还一脸震惊。
他听见了什么?
连羲皖结婚了!
结婚了!
婚了!
他叔居然结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居然半点消息都不知道!
连羲皖到底还当不当他是自家人了,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都不通知一下,连球球也是。
嘤嘤嘤——
连雪篙哭得好伤心。
他正准备开口问问连羲皖,谁知道连羲皖忽然神秘兮兮地指着一个小角落:“雪糕,咱们去那儿谈谈。”
顿时,刚才还一脸死灰的连雪篙又起死回生了,感激涕零:“叔,我这就来我这就来!”
连雪篙跟着连羲皖和球球屁颠颠地去了那个无人的小角落。
到了角落里,只有他们仨了,连雪篙期待无比地问:“叔,你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跟我说啊!”
连羲皖比连雪篙高出一丢丢,冷冷的眼冰冰的脸带着一丝邪邪的笑,俯视着他,气氛逐渐危险。
连雪篙不知死活一脸花痴:“啊,叔,你这样表情好帅好帅好帅。”
此时,冷不丁传来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爸,揍他。”
连雪篙还搞不清楚状况,一个砂锅大的拳头就迎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