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俯身凝视住凌钰,她眸中倒映着夜空圆月,一双眸子宛若发了光,明亮得吓人。他移开目光,对她的问话置若罔闻,“今夜月圆,孤与你却不能与家人共聚。”
他已换回了称谓,放手让凌钰站好,“阿钰,你今日还开心么?”
凌钰从他怀中退离,“义兄不快乐,阿钰不开心。”
陆?闻言朝她扫来目光,“孤有什么不快乐,孤是卞耶之主,拥有许多,如何还会不快乐。”
“义兄心有天下,终有一日也将拥有这天下。所以义兄应该打起精神,应该朝气蓬勃。”
“孤不过只是多饮了几杯酒而已,孤可没有醉。”
“那义兄回去安寝吧。”
陆?皱眉道:“孤睡不着觉,不想这般早地入眠。”
凌钰温言安慰,声音轻柔得宛如在哄一个孩子,“亥时已过,已经不早了。”
“好吧,回殿。”他起身,头却袭来一阵眩晕,他没有喝多少酒的,脑袋却是昏沉得难受。忙扶住案,案上酒杯被这大力碰撞出一片清脆哗啦的声响。
凌钰跨步来扶,不由得责备:“你果真是醉了。”
陆?闭目,再摇头。他清楚自己没有醉,可是脑袋却是沉重,也传来阵阵疼痛。凌钰在他身侧道:“我扶你回去。”陆?本想摇头的,这摇头却在头疼之下变成了点头,他们这样相携相搀地回到宫殿,宫婢本在看守,见他们归来,忙多点了几盏灯,敛眉退下去。
凌钰叫住她们:“打水让君上洗漱。”
待人都退下,这大殿安静得异常。陆?的脚步有些紊乱,走路踉跄,凌钰只得将他扶稳,将他往寝殿带,“义兄,是这边,这边。”
她的印象里,他是真的醉了,平日稳重威仪的人哪会有这样浮夸的样子,他喝了酒,又想起伤心的事,肯定是醉了,她这样想。
紧紧搀扶住陆?,凌钰终于将他引进了寝殿,扶他坐到床榻,她才松了口气。
“阿钰。”
“我在。”
话音才落,她的手已被他握住。凌钰惊讶道:“义兄,你……啊!”一声惊呼脱口而出,整个身体已被他拉扯住。凌钰狠狠倒在床上,身上是陆?沉重的身躯。
他将她牢牢压在身下,湿热的气息直扑她颈项。
凌钰已是大惊失色,她慌张地伸手抵抗,“义兄,你喝醉了!”
“孤没有醉,孤清醒得很。”他没有醉,他还清楚身下的女人叫做纪凌钰,还知晓她是他的义妹,是美得让他会心动的女子。是的,让他心动,她明明是纤弱的女子,却强撑起要强的性格。她眉似新月,微笑时宛若弯月绽放,浑身都散发出炫目的光华。她的声音如山涧流淌而过的清泉,每一次在他耳中响起,都似如在他心田流淌。
陆?闭目,朝她颈项嗅去,清浅的幽香沁入鼻端,那是女子特有的味道,是她身上的味道。他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变得燥热,按住挣扎的凌钰,他冰凉的唇掠过她的耳垂。
“不要……”凌钰已是浑身颤抖,她的所有力气在他身下变成了“欲迎还拒”的招式,她越挣扎,他的气息越是炙热。湿热的气息都灌入她耳中,令她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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