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啊。我真是欲哭无泪。
“老禽兽”不在意地一笑,唇直接凑了过来,我头一偏,躲了去。
他挑着我下巴的手指改为架着我整个下颚,把我偏过去的头掰正:“老禽兽?这个叫法不错,正好跟小禽兽相对,允许你用了。”
说完就一弯身,圈着我的腰一把把我抱起,往卧室走去。
我俩身形的巨大差异就在此刻体现了。
他的抱法跟抱小孩似的,看着一派轻松,任是我怎么扭动,他的步伐仍旧走的笔直。我就着他的肩膀,张嘴就咬下去,但不敢咬的太深,只是一定会让他泛疼。
咝——这货绝对的不带肥肉,这肉质也太硬了点吧,甚是磕牙。
“松口。”他站在床边,轻拍我的后背好笑道,“说你是小禽兽,你还真不断做着禽兽才做的事。昨天是狼,这会成小狗了?”
我不理他,咬住青山不放松。
不多时,我就坚持不住了。
那厮阴险地把手掐上我的腰肉,他还记得我的软肋,掐得不轻不重,正好能让我憋不住松了口大笑出声。
口一松,我就被抛在了床上。
我连滚带爬地就要下床,见了床,我满脑都是十八禁的邪恶思想。
此刻,床已经被我列为危险物品,必须远离。
他一手轻轻松松地拽住我的脚踝,另一手边解皮带边道:“上哪去,乖乖睡觉了。”
我眼睁睁见着他抽了皮带,裤子一松,便褪下扔上一边的沙发。接着他还要继续脱,脱了上边后就剩最后胯间的那一层薄薄的遮掩物了,我甚至能看见遮掩物下那微凸的形状。
他把手伸向这块布料作势就要褪下,我一个翻身趴在床上,把脸埋进床单中,闷闷的声音由被褥中传出:“你□癖啊!”
一个重重的身体由我的身后压上,那身体如个天然热源,散发的热气透过睡袍直传入我的肌肤里。
“你又不是没见过,害羞什么?昨晚别说见,”他撩开我挡着耳的发,没羞没臊的话带着温热的气息拂过耳,“你一上来就是舔,真真是只小狗,我想阻止都来不及。”
说完,他还添油加醋地轻咬了我的耳垂一下。
我直觉此刻我的耳朵已然发烫,估计红的不成样子。我一个劲儿的把头往被单里埋——臊得慌。
我这在外边没脸没皮御姐一般的高大存在,怎么在这人面前就摇身一变,成了一只任其蹂躏的小羊羔了呢?连哼哼都不带哼哼一声的,只怪段数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啊。
就在我快闷死了的时候,身上一松,那令人喘不过气的热度也随之散去。
“好了,我先洗澡去了,你可以抬起头了,你这小笨蛋指不定就把自己给憋晕了。”
我竖着耳朵听着他的脚步声响了一阵,又停下:“上我的房间帮我拿条内裤来,就在衣柜的第一层抽屉里。”
直到浴室中传来哗哗的水声,我才一个翻身,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你让我拿我就拿?真当我是你小媳妇了?
我默默地起身,取了床头的房卡——拿内裤去!=口=
一路顺当的从他那房取了出来,刚关好门,不顺当的便发生了。
“江敏?”
我转身,是安妮。她的房间就在隔壁,此刻她一身睡袍,头发还半湿,也是刚从房间出来的样子。
我打了声招呼就想过去。
“这么晚了,你这是去哪?”她喊住我。
我笑笑:“回房间,我新开了间房。”
“其实,原本你是跟我一间房的,可是我不习惯别人身上的酒气,”不化妆的她,皮肤仍旧好的吹弹可破,眉目淡淡,整个人倒是比精致妆容的白日里多了份亲和力,“本想再给你开间房,没想到海东说不用了,怕你夜里有什么事没个人照顾。对于哥哥这个身份,他很入戏呢。可能是从小就没有过弟弟妹妹,现在有了,难免一时新鲜。”她笑的温柔,“昨晚……你还好吧?”
“谈不上好不好吧,反正一沾床我就睡过去了。”你说你说这么一大通的,也要看人想不想听啊。我掩嘴打了个呵欠,随意撒个谎。
也不知她信没信,反正她的面部笑容一沉不变:“海东正在做什么?我找他有点事。”
“我刚才进去,他已经睡下了。”
“现在才十点而已。”她完美的表情总算有了变化,睁大的美眸是明显的不相信。
“唔……估计这两天在外奔波累的吧。”
她颔首,似乎赞同了我的说法,却眼一转注意到某处:“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我一下子把那条烟灰色内裤使劲地团进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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