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宝贵郁卒的想,刚才那样失魂迷神,竟也没搅乱她半分心思?得妻如此,幸,还是不幸?
“少主,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夏七不识时务的追问。夹答列晓
项宝贵不耐烦的甩了个背影给他。
夏七盯着那挺拔的背,不死心。“快马加鞭赶过去都未必来得及,咱们现在就动身吧?”
因为着急,他说这话时,已经不由自主的提高了音量。
于是乎,冷知秋听见了。
她从书上抬起眸怔了一下,坐直身子,扭头对项宝贵道:“夫君,你娘让我们今晚圆房。”
她说得理所当然,很平静。
“……”
项宝贵还没来得及脸红,夏七先瞪着眼珠子,整个脑袋像被瞬间煮熟了一般,连头发根都在红得吱吱冒烟。
“这……”
“这什么!?”项宝贵脸色古怪、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您……卑职……”夏七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不快滚?”
“……是。”
能说什么呢?人家主子要洞房花烛夜,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吗?关键,这要求还是人家小娇妻提出来的,如果拒绝了,那还是男人么?
等夏七“滚”了,冷知秋站起身淡淡的补充了一句:“我想了想,还是夫君你的正事要紧,你去吧,我会替你跟姆妈解释的。”
“……”
项宝贵差点没噎死自己,正在张牙舞爪兴奋起来的血液哗啦凝成冰冻。夹答列晓
半晌他才用幽幽的口吻摇头道:“娘子,为夫突然发觉,你是个神仙,真的。”
不然,听到自己丈夫和下属那样“不正常”的对话,哪个女人会不吃惊?
不然,那么敏感、容易脸红的小女人,怎么可以把一般女子难以启齿的事情说得如此平常?
看她平静无波的面容,他不由得怀疑,她知道何为“圆房”吗?
冷知秋上下瞅了瞅项宝贵那奇怪的表情,疑惑的问:“怎么了?夫君觉得哪里不妥?”
她说前一句是事实,也是突然有点不舍得他离开;说后一句也是事实,因为她想通了,仅此而已。
这时,被夏七带上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桑柔抿着唇先看了看冷知秋,就对项宝贵道:“爷和娘子该来用晚饭了,大家都等着呢。”
冷知秋不悦道:“桑姐儿,下次进这屋要先报门请示,不要这么没规矩。”
桑柔脸色一白,看向项宝贵,项宝贵却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
结果,吃完晚饭,项宝贵就消失了。
没人知道他怎么离开的,也没人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
一切可疑的、尴尬的、浮想的、向往的、抗拒的……通通戛然而止,冷知秋翻了一会儿书就去睡下了。她在榻上翻来覆去辗转的时候,项沈氏正站在南面的窗外和项文龙小声说话。
“儿子明儿若是不去祖坟祭拜,这个知秋还要不要去呢?”
“怎么说?”
“我怕这门亲真要被姓冷的那个臭男人搅黄了,宝贵他要是一直不敢碰儿媳妇,那我们上哪里抱孙子?这个儿媳妇到底能不能成为我们项家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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