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江总算顺利到家,舒舒服服地泡了澡,随后非常惬意地在古典音乐环绕下,享用了饭前巧克力。
一见他吃完,沈丽边招呼人来收碟子,边凑过来和范江说话。
“今天发展得怎么样?”
范江按下笔记本的开机键,一脸疑惑:“什么发展得怎样?”
“就是那个……”沈丽一时想不起来那女孩的名字,“凌什么来着……”
申平趁机过来八卦,在旁边坐下:“就是那个美女呀。看起来还挺凶的,没怎么你吧?”
范江说:“我再说第二遍,她有男朋友。”
申平说:“这不是重点,虽然丹尼斯吴是一个劲敌,可你是神童啊!光说智商就甩人家九条街了!没有撬不动的墙脚,只有不够努力的小三。给你一个支点,你就可以撬动地球啊。”
沈丽皱眉,申平的谬论歪理一大堆,谁听他的谁倒霉。
但范江看来确实对凌雅挺有兴趣的样子。
熟悉范江的人都知道,要范江交际就是要他命。他最讨厌去试戏那种场合,挂在嘴边就是“选演员是导演的事。”
可这一次,让他们几个大跌眼镜的是,范江为了指定凌雅当女主角,还亲自给导演打了电话,去了现场。
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不对,是超喜欢。
“范江,你一下午干嘛去了。”
“赚钱。”范江头也不抬,手指飞快地敲打键盘,屏幕上一串串代码噔噔噔冒出来。
沈丽不信。“钱呢。”
范江说:“送人了。”
申平一口水喷了出来:“你还真是没有撒谎的潜质啊。”
范江转过头去看申平,一边不停地敲键盘,一边认真严肃地说:“因为说谎的压力会增加食道肌肉收缩,还能使唾液分泌减少嘴唇变干。那我应该情不自禁地舔唇或咽唾沫。请问我现在有这个举动吗?”说完头又扭回屏幕去了。
沈丽发出一声哀叹,“救命,又来了。”
申平摊手:“看来还真去赚钱了。赚了多少,比你编程序赚得多吗?”
范江的手一顿,难得地打错了一个字母。他扭头对申平说:“两千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可以不用说。因为我不认为四个小时赚两千五是个耻辱。”
申平说:“真的不觉得耻辱?说谎。”
范江一僵,“什么。”
申平努力模仿着他的说话腔调:“那我应该情不自禁地舔唇或咽唾沫。请问我现在有这个举动吗?”
沈丽立刻接上:“有哦,无论是舔唇还是咽唾沫都有。完美地验证了范江的理论是正确的。”
范江:“……”
“其实也没有很羞耻啊,一个小时也赚了快六百块!很多人一个月才赚两千五呢!”
范江沉默地抱起笔记本往房间走,后面两人还在讨论。
“他到底是怎么赚两千五的……打麻将?”
“他不是最鄙视这玩意的吗。”
“那到底玩的是什么牌种……”
“斗地主?盖棉被?”
“他不是一向都说那些是智障儿童才玩的吗。他要是肯玩那个,我把这键盘吃了。”
范江的脚步一顿,痛苦地闭上眼睛。
人生耻辱。
他发誓要把“沉浸在德国心脏病这种弱智游戏四个小时”这秘密带进棺材。直到火化那一天,也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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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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