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子听闻声音,赶紧呼救,被阿秀用鞋子抡了个大嘴巴,疼得不敢说话。宋小橙做“嘘”的手势,叫施老贵和鸡皮敷衍一下。*药粉果然有效,施老贵开了一条门缝:“吵吵啥,来的是你爹啊,等忙完了就出来。”他关上门,和鸡皮一起,恭敬地听宋小橙吩咐。
宋小橙当即把酒壶给鸡皮:“出去看到外面客人的马车,给车夫喝一些,再叫他们把车停到后院门口,其他人问起不要多话,知道了吗?”鸡皮连连点头,重复了一遍就去办事了。
“施老贵你不是裘妈妈的姘头嘛,去把青楼的小金库拿来,记住一文钱都不许私藏。”宋小橙下达指令,施老贵马上腆着脸掏出鼓鼓囊囊的钱袋来:“我的小金库从来都放身上,请看。”宋小橙接过来一看,满满一袋金锭子,这杀千刀的还挺精明。
她满意地掂量一下:“我就喜欢黑吃黑,现在你去把凯子吊起来,塞上他的嘴巴把他鞭打一顿,算是给春霞出气吧。”施老贵赶紧听命,把被姑娘们撕得破破烂烂的凯子给捆起来,吊上房梁。
施老贵抄起竹鞭就是一顿猛抽,凯子表情狰狞就差尿裤子了。一个姑娘跑过去扶起气若游丝的春霞:“姐姐,你可看见了,撕你衣服、打你的人现在被吊起来打,姐姐你快看。”
春霞睁开眼,看到凯子被抽一鞭子缩一下,像一只毛毛虫,苍白的脸上显露出微微笑意。阿秀还不解气:“春霞的仇勉强是报了,可莲儿呢,是施老贵往她裤裆里塞野猫的呀。”宋小橙表示安抚:“放心,等他解决了凯子,就轮到他。”
这时候鸡皮来敲门:“两个车夫、两辆马车都等在后院门口。”宋小橙点点头,让他带路,再吩咐施老贵:“凯子不是爱看人脱衣嘛,你把他裤子扒了,正对着大门让人好好看看……办完这事你也跟我们一起走。”
说着她口头安排座位,一辆上面有春霞,一辆上面睡受大刑的莲儿,其余的姑娘们分车挤一挤照顾她们。她带上酒壶,带着人马一路离开后院的时候,经过茅房遇到了一个杂役,他喝问:“干什么的,想逃!”
“鸡皮你把他塞到茅坑里去。”宋小橙赶紧下命令,鸡皮这个矮墩子横冲直撞地把杂役堵进了茅房,只听“哎呦哇”和“哗啦啦”,那家伙跌进了粪坑。
鸡皮也带着一身*臭烘烘的屎尿回到宋小橙面前,宋小橙捏着鼻子直扇风:“臭成这样,我再给你一道命令,你到前面去找老鸨裘妈妈,见到她就死死抱住,想摸想亲随便你,但绝不能撒手!”
鸡皮打了个激灵:“遵旨。”他带着一股臭风往前面大堂而去。姑娘们好开心:“这下有那个老女人受的了。”她们到后院外,七手八脚地把受伤姑娘抬上车。莲儿喘着大气:“我是不是要死了……把我抬到坟地,啊?”燕儿赶紧安慰她:“你、你不会死,宋小橙救我们,离开就好了。”
“我这里好疼,火在烧。”莲儿表情痛苦,宋小橙忙说:“大家手脚再轻一点,等离开这里就找大夫治疗,放心吧我们有钱了,给你找最好的大夫。”
所有人都上了车,宋小橙叫施老贵也上来,可没一车姑娘愿意带他,阿秀说:“他敢上车我们就撕了他。”宋小橙摇摇头:“趁他被迷的时候揍他有什么意思?我们离开这里,两个时辰过后药效散了,那时候他再求各位姑奶奶,你们再报仇吧。”
姑娘们纷纷同意,施老贵带着他宝贝的竹鞭子,一脸不知死活地坐上了马车。宋小橙坐在车夫旁边准备指路,她刚伸手想说往前直走右拐。
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下来。”
宋小橙一看,是昨夜那个黑衣蒙眼女子,一脸煞气,难道没找到慧玉?宋小橙使劲想甩开她的手:“放手啦,我现在有要紧事。”
可是她的手像铁箍一样扣着宋小橙,还是那句话:“下来,我找你算账。”
狗獾三窜两跳跑来,捏着鼻子细声细气:“你就下来吧,把袁姑娘惹急了,她能折断你的手腕……我们一夜都没找到慧玉,她可生气了。”
“我现在有要紧事嘛,你放手!”宋小橙怎么使劲都没用,阿秀她们伸出脑袋一看:“又来打手,我们来帮你。”宋小橙赶紧阻止:“别别别,她和这件事没关系,是来找我的……哎哟你轻一点好不好?”其实她也不是怕黑衣女挨打,而是瞧她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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