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永生难忘那次那女人不准他叫她嫂嫂,甚至还泼辣得说要赏他巴掌的事,但今时已不同往日,他自然是故意的,目的就想看看她敢不敢动那个手。
陆黎诗的P股刚抬离凳子,听到这话便又坐了下来,继而扯了扯嘴角,“上次已经说过了,我与你们袁家已然没有半点关系,不许再叫我‘嫂嫂’!你贴着脸想让我打,我还真怕脏了手!”
袁泽玉又细细看了这嘴巴不饶人的女人一会后便笑道:“说到这个,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究竟是如何拿到那封休书的?”
“自然是袁泽温亲自交到我手中的,怎么,连你双生哥哥的笔记都认不出来?”陆黎诗的这句反问讽刺的意味十足。
袁泽玉点了点头,“自然是认得的,可问题是你如何说服他写给你的呢?”
陆黎诗笑,“这……就要问问你自己了!”
是的,原主的记忆告诉她,当袁家来提亲时陆逸卓还没那么不清醒,自然不愿意与官家连亲,一推就推了半年,然半年后他身子不行了,而柳氏又被袁夫人再三游说给说动了心,就逼原主嫁去袁家。可她本来是嫁给身体健康的袁泽玉的,却在接盖头的那一刻发现被换成了那咳嗽咳得肺都要出来的袁泽温。
那时袁泽温许还存了几分怜爱之心,知他没几天活头了,便把真相告诉了她,也悄悄写了封休书给她,所以当袁泽温的丧事一办完她就将休书拿了出来,袁家自然没理由再留她,于是她猜想这便是原主恨袁泽玉的理由,因为“她”的悲剧命运皆是他一手造成的。
她之前不明白为何一个官家会不顾一切的娶一个商女当媳妇,若拿政zhi是与金钱挂钩来当理由是不成立的,顶多是个妾而非正妻,后来想想陆府的命运便也了然了,而袁泽玉不想娶一个即将家破的女人当妻子也就可以解释了,所以吴长卿说的不错,这男人的确是个可怕且自私的家伙。
然袁泽玉听到这话竟肃起了脸来,“你究竟知道多少?”
他当时的确觉得这样一个女人不配当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应该是知书达理,气质高雅的女人,也不后悔把这位绝代美人推给哥哥,可他们两家的事牵扯之深、之大,她又知道多少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陆黎诗勾起一边的嘴角,“我只知道自己被娶进了袁家,然后克死了你哥,继而又被休回家,最后还因这天煞孤星的恶名被赶了出来,所以你才能在这里遇到我,如何?还想问什么?”
“你是被赶去陆府的?我以为……等等,也就是说,陆老爷和你一样都是被赶出来的?”袁泽玉此刻看陆黎诗的眼神就像看在一只猎物一般锋利。
“是我胡说的,你就当没听到的吧!若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告辞了。”陆黎诗见此便意识到有麻烦了,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句,但她真的以为他是知道的,算她失策!
袁泽玉又看了看陆黎诗,什么都没说,只是抬了抬手示意她自便,而后她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待到陆黎诗已经出了四海楼,一直候在外头的来安听到袁泽玉轻咳了一声便闪身进来了。
“公子有何吩咐?”
袁泽玉看了看来安,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你说那陆夫人为何会放陆老爷走?”
来安想了想便回答道:“小人不知,或许陆小姐与陆夫人达成了某种协议,陆夫人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袁泽玉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觉得,不过那协议又是什么?会和那样东西有关吗?”
来安听到这话一惊,“那公子需要小人去查看一番吗?”
袁泽玉又想了想,继而勾了勾手指,“你过来,你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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