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天方集团的商品房,涂料厂和家具厂就有了一定的销路。另外他和古三有联系,和宁翔鹄是朋友,向他们推销自己的产品应该不是难事。
那两个项目中,唐浩泽尤其关注的,是涂料厂。涂料其实也是一种材料学产业。他的研究室有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研究成果,有涂料厂正好将那些技术产业化。
涂料对于很多商品都是包装中不可获取的东西,比如汽车的烤漆,手机外壳的涂漆,还有各种机械的油漆等等。
甚至家具厂也需要那样的材料。
当然,唐浩泽也知道珠三角的产业在未来几年的将会面临洗牌。一些劳动力密集型产业将会被淘汰。
一些外资企业会因为劳动力成本大幅度上升,而接下来几年逃到东南亚。尤其是越【2】南。当他们发现那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的时候,也有不少投资将工厂搬迁到其它地区。
不过涂料工业,也不算是劳动力密集型产业。家具厂倒是。不过家具厂的市场,具有还大的地域性。另外,家具出口,也许要将工厂建在沿海地区。
而唐浩泽想在这里建家具厂,就是在为日后做考虑。天方集团在几年活,也许就要想海外市场扩张。比如东南亚。而在这里建家具厂正合适。
唐浩泽要做这两个项目,实际上都是在未来做打算。
不过那样项目,是真的不需要他亲自出马去考察的。
他笑着对程祥栋说:“不用了。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我回去再让人过来考察的。到时候,我让他们联系你。”
程祥栋一听,虽然更加失望了。不过唐浩泽都这样说了,他也不能强拉着人去。
唐浩泽似乎没发现他的情绪变化,又笑着说:“表哥你是在市区住还是在镇上住?”
“我在镇上住。市区距离镇上太远了,上班不方便。”
“那我们吃过午饭就你家。表嫂也来香洲了吧。”
“嗯,她也在香洲工作。孩子留在阳城上学了。”程祥栋夫妻两的老人都在阳城呢。
他们说笑了一阵,就到了午饭时间。程祥栋陪着吃了一顿午饭,然后坐上唐浩泽的车子离开酒店。
程祥栋先是让唐浩泽的车队在香洲市区转了一圈。香洲的老城区和其它城市都有同样的问题,那就是道路相对比较狭窄。这是历史遗留问题。
不过毕竟是沿海发达城市。能在东粤省GDP多年排名前五。这样城市也差不多那里去。不过唐浩泽也看到道路两旁有许多小工厂。
这样的小企业在过去十几二十年里,是这座城市经济的脊梁。
车队在市区转了一圈,出了市区后一路向南。车子行驶超过一个多小时,经过好几个镇才抵达目的地。
程祥栋并没有马上带着唐浩泽回家,而是让司机在一大片空地转了一圈。
他在车上对唐浩泽说:“这片土地,我们打算用来招商发展房地产。”
唐浩刚才听他说这里过去在过去几百米就是朱海了,也明白招商的目的。
说实在,这个镇的经济在现在看,比不上刚才沿途那些镇。一路上经过那些镇,唐浩泽看到不少标识着“工业区”的路标。
而进入坛州之后,他就没有看到像样的工业园区。不过也许有,但距离公路比较远。
而程祥栋带他来看这片空地,大概是希望能吸引他的注意。
唐浩泽不得不说,这个地方开辟出这么一片地建商品房,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朱海的房价高,而这里距离很近,如果能吸引朱海的人来买房。在这里投资房地产还是很有前途的。
唐浩泽也看到远处有一个高层楼盘正在施工。楼层很高,墙体外还被绿色防护网挡着。也没看到有人开工。
想来前景是好的,但眼下却还没展现出来。
唐浩泽却挺看好这里的发展。不仅是因为这里靠近朱海。更因为未来这里将会成为交通要道。等珠三角的跨海大桥建好之后,这里的价值就会大幅度达提高。这里只要抓住机遇,总是能发展起来的。
所以唐浩泽对这块地皮确实挺感兴趣。他问:“这里的地按什么价出售?”
程祥栋笑着说:“再过九月份会竞标。”
“天方集团会考虑参与竞标的。”
“那太好了。”
程祥栋又让车队在镇上转了一圈,回到他家后,由给唐浩泽介绍了一边镇上一些工业区,还有招商引资的优惠政策。
唐浩泽都认真听了。
因为对在这里投资还真的有了一些想法。
说起来这个镇没有没有太大科研上的优势。不过这里有它独特优势,比如说交通。等大桥通车后,整个三角洲,不管哪个城市都可以当做中点看待。整个珠三角都会成为潜在的市场。
另外,他想要技术型工人,也不难找。毕竟隔壁就是朱海,镇上没有足够的工人,朱海那边会有。那边的人过来后,在这边定居,也正好。
所以他打算让天方集团过来投资房地产,然后让麒麟电子看看这里适不适合投资,如果适合就投资一个电子厂。
另外易源科技也需要新厂房。这里应该也不错,可以主打东粤省市场。
程祥栋看唐浩泽听着自己介绍又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就有点乐开花。他之前一直和唐浩泽交好。自然也是有着私心的。而且这个私心也很明显,就是希望唐浩泽能提携他一二。
而他刚进步了,还需要拿出一定成绩证明自己。而经济发展是官员政绩最重要指标。招商引资,是发展经济最直观的成绩单。
刚才唐浩泽只是提出了两个项目的意向,他还心里希望。但是只要能让唐浩泽的人来考察,就能算是他成绩。毕竟他现在也是市【2】领导了。他引来的人,功劳几就不会旁落。但是他主要的工作还是在坛州,如果唐浩泽的投资能落在坛州对他才是最有利。
现在他看到唐浩泽似乎是意动了,哪有不知道该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