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整洁,处处透着一种严谨的作风,这一点,却是和凌戕爵本人很是相像。
往里走了几步,一张偌大的办公桌出现在君歌面前。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人,也一早就感应到了她的到来,端坐着望向门的方向,将她的身影容纳进瞳孔之中。
总之,君歌一抬头,视线就撞进了对方的眼里。她弯了弯眉眼,挂起惯有的笑容,“我是不是吵到你了,我现在就出去,下回再来找你......”嘴上话是这么说,但君歌的脚步却是一点也没有减缓,不退反进地深入办公室内部。
瞧着君歌这幅言行不一的举动,凌戕爵收回欲要说出口的话,眼眸之间闪过丝丝懊悔,竟然又被对方给耍了。不过,他一向擅长藏住心思,所以很快他就看见君歌脸上的失望神色,心中顿时觉得有趣,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
“你来得刚刚好。”凌戕爵低头看了桌子上的笼子一眼,“这个是送给你的,谢礼。”
在凌戕爵看不见的地方,君歌的手无意识地握起,她的身子微微僵住,一腔的话被对方全部堵住。她在来见凌戕爵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这次的谢礼就要对方一个口头承诺,结果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给取代了。
久久没能听见君歌开口,凌戕爵抬眸细看对方的神色,发现对方的神色之间隐约可见拒绝之意,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一把拎起笼子,整个人站了起来,高大挺拔的身高给君歌造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一袭象征着将军身份的军装,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倒是与其本人的严谨内敛相得益彰。脸上的表情沉稳庄重,那双水蓝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掩藏在军装下的强劲笔直的手臂就这么直挺挺地悬在空中,模样怪异的小东西在笼子里扑腾着,也不知是害怕还是自娱自乐。
凌戕爵的一举一动皆表明了他的固执,用他的想法来说,那就是不论君歌接不接受这份礼物,既然已经送出,就没有回收的道理。所以,无论如何,君歌都必须接下礼物,至于之后要怎么处理,那就与他无关了。
简单固执得可怕。
可是,君歌虽然理解了对方的意思,却不代表着会顺从对方。不想要就是不想要,她也有自己的脾性,所以凌戕爵的这一番做法,非但没能让君歌接受这个谢礼,反而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弄得一时僵硬。
两人无声地对峙着,一个固执地要给,一个固执地不要,就像是两块同样坚硬的石头猛烈地碰撞,最终落得个两败俱伤。
而就在君歌心中的无名之火一点一点地燃起时,凌戕爵捏紧了垂落在身侧的手,然后收起了一直悬在空中的手臂,“既然你不要,那它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了。”一句话,就决定了小东西的生死。
君歌愣了愣,下意识地看向对方手中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