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二十余人车马软轿、浩浩荡荡而来,早惊动留守现场捕快和一干元真外门弟子。Δ
刚进入庄园,一位四十余岁,一身皂服,腰跨双刀的精壮汉子就带了几个捕快匆匆迎了上来,躬身一礼:“小的刘觉明,见过各位大人和两位仙长。”
秦铮放眼一瞧,见这班头步履轻健,身材彪悍匀称。也约莫有炼皮、淬骨的武道修为,身手比早先所见的王铁胆、俞老六之流倒还强些,想是赵正义家族苦心培养的臂助。
此人衣襟上还沾有些血迹,身边两个手下脸上还有心有余悸之色。个别外门弟子与几位捕快,也受了些轻伤,胳膊、腿上包扎着渗着血痕的布条。显是经过一番激战,才拿下这庄园。
当下也不由暗自有些心惊,所谓见微可知著,先前还是有些小看了梵老会等邪教的实力。撇开寻常捕快不谈,就这班头与一干外门弟子,俱是淮阴七剑级别的好手,纵是放在护卫天子的禁军之中,也堪称精锐。拿下这小小乡下庄园既也如此费力?
这还是元真道经营千年的大本营,此地邪教就能偷偷摸摸的经营处此等实力。若是在那些可放心经营的仙道势力辐射不到的薄弱环节,乃至邪教世代经营的大本营,又有多少实力,也就不问可知了。
难怪朝廷与仙道皆将其视为心腹大患,屡禁不绝,道理也就在这里了。此等邪教的生存展能力,不容小视!
秦铮推断邪教实力,暗自心惊警惕不提。
“免礼。我方可有人员伤亡?”,虽早已知道战果,见一干破庄入手,皆一副疲军之相。长治县令还是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
确定我方没人员折损,这县令方才放心,吩咐道:“你且将内中详情,细细道来。”
刘觉明就道:“小的已在内收拾住一间干净房间,一应缴获俱已清点归类,请诸位大人移步稍歇一二,再容小的细禀如何?”
“也好。陈医师你安排车马,把伤员运回城内施治,余者参战人员,也可回城修整。诸位大人与两位仙长,咱们屋里说话。”,这县令就一挥手,下了决断,大家自无异议。
当下一行人移步,走向庄园院落。
到地头一看,这县令就勃然大怒,冷哼道:“这庄园果是居心叵测,早有预谋,聚众图谋不轨。其心可诛,该死1
县尉县丞,六司主簿,也是面色阴沉。唯有赵正义,暗中长松了口气。
原来是看得院落中缴获搜查出来的器械,刀枪棍棒之类自无需说,大唐风气开明,允许民间持械,并不禁此类。犯忌的是几副鱼鳞铠子甲,还有一批弩箭。
大唐律明文规定,凡私藏弓弩战甲者,以谋逆论。可以这么说,就凭这几具甲弩,此案就可定为邪教谋逆的铁案,再不可翻盘。
秦铮也心下了然,难怪此庄如此难下了。这还幸亏一干外门弟子俱可高来高去,又是清查运动扫尾阶段的突然袭击,才打了庄园方面一个措手不及。若是早有布置,用上这批弩弓,依庄墙而守,这庄更是棘手。若无仙门弟子配合,就算这县令调一营官兵围攻,这庄也可支撑一段时间。
一干官僚,面色阴沉,也可以理解了。虽是揪出邪教乱党,算是政绩。但一干邪党就在眼皮底下窝藏多年,官府却没有察觉,上头真要追究下来,在场诸官一个失察的过失,是怎么也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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