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本是呆立着,听了声音回了头去,却是湘郡王妃。
湘郡王妃一脸的疑惑,道:“戏班子那一个人都没人,方才知道都过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周夫人就近说了几句,把事情经过略微给湘郡王妃说了。
湘郡王妃晒笑,道:“大家都误会顾家姑娘了,方才是我与顾姑娘一道从观澜居来的摘月楼方才与其分开的,顾姑娘并无机会去推文佳郡主的。”
众人吃惊的看着湘郡王妃,怎么会这样?
扶风很是诧异,只当这湘郡王妃是这福郡王的侄儿媳妇,定不会给自己作证才是。想不到竟然不怕得罪副郡王,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缘故?
福亲王妃怒道:“王氏,你这是何意,顾家给了你何好处,你要如此对你妹妹,那顾家姑娘都说了是一人回的摘月楼,你反倒要自己贴上去。”湘郡王妃有些惊讶,看了扶风一眼,一字一顿的对众人道:“我王映雪的为人,大家清楚,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今日确实是我与顾家姑娘一道下的观澜居,至于我为何没和顾家姑娘一道进入摘月楼,是因为顾姑娘将今日下棋的彩头交由我拿去给城外义庄所用。至于顾姑娘为何没有说出与我一道,想必就是觉得所做善事不便宣扬。如
此心善之人,我王映雪以人格担保,这文佳郡主绝对不是顾姑娘推的。”
湘郡王妃的话犹如水滴进了油锅,瞬间炸了开来,这姑娘,竟是青白的。还如此心善,把得来的彩都给送了出去,这严明说起那些个彩头,可都是值钱的的玩意儿。
王映雪是京中有名的王氏家族嫡女,为人处事皆是有保证的,既然说不是,定然就不是了。
这么一来,这素心手里拿着的布条,是有人恶意冒充顾姑娘栽赃的?
这堂堂侯府,竟能由着人如此设计一个姑娘,还有没有脸面了?
众人议论纷纷,声音响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看向了正在中间的福郡王妃,此时福郡王妃脸色已经非常难看,如此一来,这推了文佳郡主的又是何人。福郡王妃冷着脸,道:“既然不是顾家姑娘,是我的不是了,明日自会上门道歉。只是如今我的文佳一事,又如何处置,严侯爷救了我女儿,我自是感激不尽,但我女儿清
清白白的一个女儿家,被外男碰了又该如何,请侯府给我答复。”
严箴和宋墨湘郡王三人面色古怪,半晌,严箴开了口:“王妃,郡主不是本候救起的。”
福郡王妃此时的脸色如僵掉一般,声音有些尖厉,道:“你说什么?”
严箴冷冰冰的道:“本候不知道王妃何处听来的消息,本候不敢居功,是宋世子救了郡主,福王府若是感谢,便感谢宋世子吧。”
此时周夫人等人方才回了神,自己一行人跟着来,都不曾听闻是谁救起了文佳郡主,这福亲王妃一口咬定就是严侯爷救的,一干人等也都误以为是了。
想不到。
如此一来,大家也都看明白了,只怕,这是福郡王妃自导自演的戏吧?
这后宅里,最忌讳就是这等用男女之情设计之事,这福郡王府怕是想与严侯府结亲想疯了,竟是做出此等事来。
福郡王妃此时有些呆滞,半晌,狠厉了声音,咬着牙,道:“多谢宋世子,此事先不提,只是今日之事,谁推了我文佳,却是要侯府给个交代。”
严箴道:“既然福郡王妃非要讨交代,本候便给王府交代,带上来。”
众人正诧异,就看到院门口两个仆妇扯了一个身着红色灵湖绸的女子带了上来。
众人不由惊叹,睁大了眼睛,今日的最精彩的戏不在戏台之上,而是这后院之中啊。
这身着灵湖绸的女子身高模样,竟是与扶风有几分相似。
周夫人暗暗摇头,这顾姑娘,可真是无妄之灾,自己还险些相信了去。
湘郡王妃有些鄙夷的看了那女子一眼,扭开头去。贵妇人们都是顶厉害的人物,执掌着府中中馈,与婆媳小妾纠缠争斗,此时哪里还有人不明白。为设计这顾家姑娘,也真是下了本儿了。如若今日不是湘郡王妃恰巧遇到
顾家姑娘,怕是顾家姑娘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福郡王妃此时脸上的神色看不出喜怒,半晌,才道:“多谢侯爷抓了撞到我女儿的凶手,请侯爷将凶手交于我,我定要将她千刀万剐。”
严箴道:“福郡王妃不审审是谁指使的人吗?”
福郡王妃有些狼狈,咬着牙道:“多谢侯爷,我想要自己来。”
福郡王妃早把这丫头恨到骨子里,真是没用,路都安排好了,只消几步路就能出府都要被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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