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比你更漂亮的妹妹。”
“你找死!”梅英坏心情下张口,摄人的气势失去压制自然流露,高垣受气息牵引随之停步,看似无意中恰好走在李长弓身前,替他挡住了那股无形杀气。
修炼吐纳功夫近十年,高垣一直将它看作医术,用来疗治先天虚弱的身子,长大后虽没有察觉不妥,但既然爷爷们都说自己先天体弱,证明这口诀对症有效,坚持练下去就是,直到秦总教官传授擒拿手,他才知道以气运力化作暗劲的使用窍门。
“你以前跟爷爷学过?不可能,擒拿手是我秦家绝学,师傅也不会。”秦总教官原打算每过几天传一招,让高垣熟悉运气方法,不成想教完第一招牵手锁膝,也就是武士资格测试时秦如风擒拿木偶那招,高垣只练习几遍招式,照要求运转气息,一把抓向木桩,结果让他不知所措。
弯曲的手指轻而易举插进结实的木桩,随着招式发动,木桩从手抓处断开,让下半招锁腿难以继续,这还是用来练短刀的原木吗?高垣不相信手指有那么强的穿透力,换了几根木头,次次结果一样。他终于明白不是木桩有问题,而是他新学的运气方法太霸道。
秦总教官比高垣更吃惊,随手捏断木桩,这功力他也能做到,可绝不会那样轻松随意,就像是用铁针扎豆腐。这小子到底是如何炼气,不等高垣将感谢的话说出口,就忙不迭询问:“你平时修习吐纳术,可有特别的感受?”
高垣认真想想摇头回答:“没有,爷爷说我自小体弱,我一直修炼它来治病。”
“治病?你要是体弱,那他们就全是伤残人!”秦总教官气不打一处来,师傅秘而不宣的吐纳术,师兄和自己是在营中效力,时日久了才得到传授,竟然是这小子儿时的识字书册,杀人术用来治病,看来效果还真不错,师傅这到底唱那出。
“跟我走!”秦总教官问不出所以然,带高垣去找师兄,华总教官听完经过也是张嘴瞪眼不知该说什么好,让高垣在两人面前演练一番平日打坐吐纳的方法,与两人所学毫无差别,气息运转时的感应瞒不过修习同样法门的高手。
将抄录的擒拿手书册扔给高垣,秦总教官没好气赶他离开:“拿回去自己练,不许传给别人,有不懂的地方别来烦我,去找如风和华岳。”
高垣带着惊喜跑开,两位总教官关上门探讨,最终还是华总教官的看法有说服力。
“歪打正着!不知道炼气奥妙,一心将它当作治病良方,而体弱不是朝夕可好,事关生命又不敢大意,用心而不急于求成,正和随心所欲的总诀,你我梦寐以求的层次,只怕师傅也看得出做不到。加上三岁就不知不觉中让师傅引导,又有那四位从旁协助,单论武艺,他们那一个都不在我们之下,内功外力巧妙协和,我总算明白这小子为何从小就让赶出去,砍柴打猎抱石头,打拳对练挨棍子,要再练不成那才让人惊奇。”
“没那么玄乎吧,华岳没吃那么多苦,修为恐怕比这小子还高,倒是如风欲速则不达。”秦总教官说时若有所悟,惊喜地摇头叹道:“这小子和华岳那丫头挺般配,一个刁蛮率性,一个木纳随心,深合吐纳要诀,是我对如风太严厉,反而害了他。以后懒得再管他们师兄妹,随他们便,真要把天捅破才好,师傅不愿说,事情闹大了师祖总会知道,那时可就有好戏看。”
“你啊,还是老性子,师傅何等修为,别人不清楚,我们能不知道,标营主事,隐藏的武宗,呵呵,大概也多少知道一些,帝国总共就一百来个武宗,彼此应该有所耳闻,要不明里暗里对这小子百般维护,开始我还以为他想收关门弟子,呵呵。”
“当年那一战,到底是怎样情形,以师傅武艺尚且受了重伤,落凤大陆几位武圣没有出手,又会是伤在谁手中?”
“空想无益,等这三个长大,我俩就该再去查探,师恩如山,不搞清那一战真相,关起门修炼,师傅啊,弟子我做不到,刀疤都比我们做的多,他当年不过是师傅你的亲卫,还没能收入门墙,他尚且如此,骁骑营残存下来的五个人,没有谁贪生怕死。”
高垣自是不知两位总教官心事,眼下见梅英无意中动了杀气,护住李长弓后急忙开口:“梅英!”
“啊,我想事太出神。”梅英惊醒过来,见未伤到伙伴,有些后怕地道歉:“切不可乱说我家人坏话,在我跟前说无所谓,要让人传出去,真会有杀身之祸,以后你们会明白我所言非虚。”
李长弓不知躲过了一劫,见气氛缓和过来,摇晃着大包小包喊冤枉:“梅大小姐,再不找地方吃饭,我可要扔掉包裹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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