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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的目的?凶澜将军也不要妄加猜测了,实际上我只是看中了瀛洲秘境中的某样宝贝,想去争取一番而已;只是没想到这东海并不平稳,我的船队真可谓是前途多舛啊,于是我权衡了一番,觉得比起宝物来说,自然是自家小命更加重要,当然不能把性命平白交待在这儿因此,若苏仪等人能用,那我也要申请使用龙脉通道,凶澜将军,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流虹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先前还穷凶极恶地状告苏仪的罪名,不允许后者使用龙脉通道,如今却要与苏仪共用通道、一同脱离,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苏仪又怎能听不出对方的言外之意,他现在面临两个选择,要么和流虹一起死在龟岛,要么和流虹一同脱离,总而言之,流虹这是要吃定他了。
第一个选择,苏仪可难保流虹还会不会有什么隐藏的保命手段,而第二个选择更是荒唐,苏仪怎么可能和一名千夫长结伴逃离,恐怕一走出龙脉通道,就要被流虹撕成碎片。
苏仪虽然号称具有灭杀千夫长的力量,但这是建立在有人掩护的前提下,才能挥夜射虎的最大威能,但在场的曹南等六人,显然加起来都不是千夫长的对手;因此,无论是那个选择,苏仪都面临着巨大的生命危险。
苏仪的目光飘向窗外的滚滚暗云,意识到自己的生路已经被名为“流虹”的乌云所遮蔽。
他可不能指望凶澜大将挺身相助、在此铲除流虹,纵然前者大义凛然,也难免会遭到鲨皇日光的疯狂报复,这是苏仪不想看见的结果,毕竟凶澜将军于他有招待之恩。
“看来又得用那招了。”苏仪在心中嘀咕道。
随后,苏仪抬起头,直视流虹的双眼。
“流虹,我们都是聪明人,何须拐弯抹角?我知道鲨皇日光对我下了重赏,你如此针对我,说明你也十分垂涎这个悬赏吧?我的人头就在这,你尽管来龋”
说罢,苏仪扬起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扬起一抹挑衅的笑容。
流虹微眯双眼,体内的杀戮之血在心窝打转,但就是迟迟不敢出手,他明白,他若是攻击苏仪,恐怕一转眼就会虎视眈眈的凶澜大将斩于此地,身异处。
“噢,你不敢?也是,就连玉将流牙和大司祭流寒,当我提起笔写镇海诗时也吓的屁滚尿流、抱头鼠窜,你同样也是鲨皇日光的种,这胆子恐怕也是一脉相承吧?”
流虹被这一句话气的腮帮鼓起、双目通红,仿佛能想象到,自己的两位兄长被镇海楼绞杀的场面。
“既然你这般胆小,那我就施舍给你一个机会吧,一个杀死我的机会。”苏仪微笑道。
“说说看。”流虹道。
“很简单,我们打个赌,就赌谁能够驱散围岛的海兽!我若是输了,任你杀任你剐,你若是输了,就自己退出这场竞渡,若是我们都没能解决,那再按你说的做也不迟。”苏仪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