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
苏仪付之一笑,他自己都没料到会发生这档子事情,更没想到韩松竟然如此情绪化,毫不思考当众宣扬要杀他的后果。
但这样也好,韩松的爱子如命,也为苏仪赢得了一丝喘息之机。
在苏仪离开后,参加九鼎山的一行人也各自作鸟兽散,项从流则与仇英彦一同进入了枢密院,打算一同商量请刑律阁办案一事。
剩下的百姓你看我、我看你,发生了这等事情,他们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许久,才有人开口问道:“韩松为何要杀苏弥天?”
“唉,在此之前我应该先说明一事:傍晚时分,我等候在此,见韩松之子韩开首先出现,然而他已经七窍流血、昏迷不醒,是被人抬出来的。”
许多人面色一惊。
“七窍流血?!这症状莫非是……”
“没错,这正是自碎练兵场的后果,练兵场一失,自我雕像也必然保不住,导致这辈子修为无法寸进;韩开看样子永远都要停留在将才阶段了,他的父亲当然会火冒三丈。”
“韩开为何自碎练兵场?”
“听说是在象棋大会之时,韩开挑衅苏弥天,立下了谁能在九鼎山取得更好的成绩,对方就必须自碎练兵场的赌约。”
“原来如此,我听说韩家大部分人都视苏仪为仇敌,韩开甘当先锋刁难苏弥天,如今前途尽毁,真乃报应。”
“不止如此,听闻棋会当日还有一人与苏弥天立下赌约,他怎么样了?”
“你是说那个来自衡州的杨君训?他在怂恿韩开立下赌约之后,立刻就吃了几天牢狱之苦,然后在一家客栈养伤,房门一步都不许出。”
“哼,自取其辱,我真想去看看,他听闻赌局失败会有什么反应?”
“这两人敢加害苏弥天,都是报应啊!”
众人聊完赌局一事,又有人发现了另一个话题。
“既然苏弥天赢下了赌局,也就是说,他的成绩比韩开要好一些?”
“一些?你太小看苏弥天了,项家早有流言传出,苏弥天可是登上了顶峰!而且他的成绩还超过了一众先贤,堪为史上第一人!”
“这消息是真的?”许多人神色凛然,眉宇间闪过一抹雀跃之色。
“不清楚,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等着问苏弥天真假了,没想到还没开口问,就发生了这种事。”
“若是真的,岂不是说苏弥天已经取得九鼎?!”
“不一定,历来登顶者颇多,但能将九鼎收入囊中的,明面上只有刘秀一人而已。”
“明面上?也就是说,可能有也其他人拥有九鼎,但没有说出口?这是什么忌讳吗?”
“听说是这样,因为刘秀身为皇帝,所以没这个忌讳,也不知跟泰山有什么关联。”
许多人皱起眉头,苦思其中的关系,但却心乱如麻,无法找到任何头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