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来势汹汹,东厂的名头又很唬人,赌场上下一下被震慑住了,连赌场里的庄家都不敢冒头,生怕遭到池鱼之殃。
“官爷,几位官爷,这是怎么说的,我们赌场打开门做生意,从来都遵纪守法,没干过任何出格的事啊,几位官爷是不是搞错了。”
一五十岁左右的小老头从赌场后面出来,来到夏南和焦人杰面前,连连作揖,客客气气的说道。
“有没有干出格的事,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得到密报,说你这里是白莲教的窝点。”
眉头一立,并指指着小老头,夏南脸上一片严肃,厉声喝道:“是也不是。”
小老头瞳孔微张,脸上一惊,接着叫天屈道:“冤枉啊,大人,真是冤死我了,我一辈子清清白白、本本分分的人,怎么会和白莲教扯上关系,这真是没有的事啊。”
“哼,还敢狡辩,夏公公,看咱家将他拿回东厂的诏狱,自有办法让他开口。”
焦人杰冷哼道。
东厂做事,一向是简单粗暴的,但往往很有效,进了东厂诏狱还能死扛着,只字不吐的人,实在太少了。
当然,东厂这种办事风格,或有意或无意的,也造成了许多冤案,冤死了很多人。
但也正因为东厂诏狱和锦衣卫诏狱里的冤案多,冤死的人多,东厂和锦衣卫的威慑力才能那么大,任谁听了心中都得先颤上两颤。
焦人杰强硬的话语,让小老头的脸色微变,一双三角眼左右飘忽,当是在想什么坏主意。
“不用那么麻烦,且看我证明给你们看。”
这时,张九阳爽朗一笑,屈指一弹,一道红光一闪,如光似电,直奔赌坊后墙的一道门而去。
挂着门帘的一道门,被红光撞上,门帘炸成千万片布块,纷纷燃烧了起来,像星河千万光。
“轰!”
门帘之内,陡然一震,爆发出了强大的气浪,一名中年的身影,显现在了众人眼前。
中年身量中等,胖瘦适中,无一处出奇之处,只脸色显得蜡黄,没有表情,像风干的树木。
中年一出现,视线越过焦人杰,越过朱玄明,越过夏南,落在了张九阳的身上,眼中似有两团熊熊的烈焰在燃烧,在跳跃。
张九阳平静的看着中年人,咧嘴一笑:“韦香主,好久不见啊。”
韦大宝森然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说道:“张九阳,你这个叛徒,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张九阳哈哈一笑:“有何不敢?”
韦大宝森冷的道:“我要杀了你,替教中清理叛徒。”
张九阳傲然一笑,不屑的道:“你杀不了我。”
韦大宝不再多数,抽出了一柄狭长的长刀,有点类似于剑,身形拖着长长的虚影,一刀向张九阳杀去。
刀是好刀,最次也是一柄利器,才刚出鞘,举起头顶,凌厉的刀气,已然四溢而开,擦到桌上、墙上,当即穿透一个个小洞。
才刚一举步,刀上已拖出了三尺来长的刀芒,夏南离得很远,已经感觉到了刀芒的凌厉与强横。
一刀斩下,张九阳身形微微一摆,已离开原地,刀芒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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