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之手,因此对儿臣肆意诬陷!”
“对!四皇子于楚国战将擒旗,打得楚狗闻风丧胆,难保不是他们设计出这苦肉计,用以离间皇上与四皇子的感情,请皇上千万不要上当!”
说话的是新任的骠骑将军。
“末将附议。”
“末将认为瞿将军说的有理。”
说话的都是军中人物,他们与四皇子有同袍之泽,自然支持锦瑟。
敖澈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般大臣之前,尽管他的心里沸腾如水,却依旧保持着镇定,拱手道:“儿臣也觉得此事有蹊跷,并且儿臣相信,烟罗并非这样的人!”
锦瑟听见敖澈说话,不觉大吃一惊,此刻他最应该做得就是保持沉默,无论他说什么都会给留下把柄,何况他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地为自己求情!
“皇上,微臣以为四皇子的话不足采信,他是为了包庇四皇子妃,掩盖自己的野心才这么说!如果说楚国使者白士中冤枉了四皇子妃,那么请问,四皇子妃为什么要在深夜迁往楚国驿馆?并且与文忠侯白士中漏液长谈,说不是旧相识,你问问满殿的大臣,信是不信!”
吏部尚书张大人扶着胡须冷笑。
他的质问十分致命,锦瑟无法反驳这两条。
京兆尹微微有些得意地道:“微臣请问周大人,深夜独自一人与陌生男子相会,是否符合礼制?”
礼部尚书周大人迟疑半晌,终不得不说:“不符合礼制。”
当日周宛如受过锦瑟大恩,周大人本不予与锦瑟为难,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他没法辨解。
京兆尹咄咄逼人地道:“请四皇子妃解释一下,三更天跑到驿馆是要做什么?”
锦瑟闭口不言,她根本无法解释。
“再请问四皇子妃,为什么你的贴身侍女一见我们,当即抽剑反抗,并大声警示你,如果你们不是再做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她为何如此反应?”
锦瑟依旧无言,这次她真的是无路可退,无从辩解!”
吏部尚书张大人放声吼道:“皇上!事已至此,您当可以看出,这个妖女的居心!由此一来,太子并太子妃,他们.他们极有可能是冤枉的呀!”
“皇上,太子他们是冤枉的!请皇上替他们做主!”
文宗皇帝握紧御座的手青筋暴起,事情发到这个情况,实在是他始料不及的,如果座下的女人是陷害太子和太子妃的首罪,那么她的幕后。?想起手握重兵的四皇子敖澈,他不禁浑身发冷。
“皇上!臣妾以为太子妃是冤枉的!”
仇贵妃的突然上殿,再次让朝堂上的沸腾。
锦瑟原本冷静的双眸在仇贵妃上殿的一刻怒火大炙,如同要复仇的蛇,狠狠地盯着它的猎物。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仇贵妃就是当年那个抛弃白士中的楚国负心人!
她先一步与白士中见面,设下这个圈套,又狠心地在他的茶杯上涂了毒!她原本一定想将自己与士中一起毒死,再来个死无对证,通过一封早已准备好的奏折上达天听,哪里知道自己那晚并未喝白士中递来的茶水,这才保住一命。
可怜士中他临死前都不会相信,这个旧爱在一面与他默诉衷情时,一面在杯上涂了毒!她杀了他两次!楚国的一次让他心灰意冷,了无生趣。燕国的这一次更彻底,只为了她当太后的野心,她就亲手断送了一个那么爱她的男人!锦瑟恨得牙根痒痒,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