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颜篇。
这个世界的人总是喜欢给人贴标签以评价他人。人的一些标签或许不断变化,可是总有本性难移的一条。
比如她,无情就是她的固定标签。对了,还有固执、强势,霸道。
古颜初次听到的时候就不置可否,没法子啊,她觉得她这性子都定型了,哪里是轻易可以改的?就算他们说无情,也改不了。
当有人说她重情重义,她是不屑的,就是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无情,又哪来重情重义?那人说,你是个会为了好朋友安然上刀山下火海的人,根本没有哪个人还能做到这么绝了。
她想,倒也是,可能她就是重情重义的吧。
可是后来,那个人倒戈了。就是安然死去那一次,她强装不在意,却被他判做无情无义。她想着,那之后这个标签就再也摘不下来了吧。
不过没什么关系,她并不是在意别人看法的人。
她是一个孤儿,没父没母,一开始在孤儿院里,所有小孩儿都哭着闹着要找爸爸妈妈,就只有她静静地坐着,抬头看天。
从那之后,院长和里面的阿姨都不怎么喜欢她,觉得她阴阴沉沉的,连爸妈也不想。其实,她是想的呀,想的也很想要哭啊,可是她没有表达出来,谁也不知道罢了。
爸爸妈妈在她的心里是模糊的,就是脸也像是打上了马赛克一样,就是轮廓都是模糊的,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将自己的念想寄托在这样的双亲身上。
她不知道为什么父母亲人要抛弃她,她没有像院里的一些人的有病或者残疾,她自小就很聪明,他不知道父母为什么抛下这样的一个她。
不知道是有什么苦衷,或者只是单纯的不想要她,真是不负责任啊,古颜有的时候就经常想,如果不想养她长大,生下来又是何苦?
谁不知道生孩子是多痛苦哪!真心疼她的母亲,她无法报答那生育之恩了。
后来,一群的神秘人来到孤儿院,对他们进行了一些选拔,最后带走了她,那么多孩子当中也就两人,还有一个男孩子。
那之后,她原本平静如水的日子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杀人、训练、做任务......
她是组织的重点培养对象平时也上学的,也学一些技的,但是性格和大部分人都是合不来,讲不到一块儿的,从小到大朋友就少的可怜。
尽管她并不在意就对了,只有安杨,因此看得重,没有人愿意热脸贴她的冷屁股,她对别人的防线太高了。
她曾经以为,她这辈子就这么着了。
没想到会遇见那么一个人,不管她的脾气秉性怎么的怪异,都愿意宠着她,尽管她的警惕之心很容易让人反感,却有这么一个人愿意慢慢告诉她——没关系,来我怀里,我不会伤害你。
就这样,花了些心思措不及防地摧毁她的心防,不管是凌烨还是林商,在古颜的眼里,都是那个他罢了......
她不是擅长表达心意的人,她只知道,若问她可愿与他执手一生,她一定可以坚定地回答——是的。
安然篇。
他也是一个孤儿,只不过性子和他的颜姐真心差了十万八千里。
犹记得从前他看见这么一位面无表情死气沉沉的同行的时候,非常希望可以见着她的表情有所松动的模样。
所以第二回,他就当着她的面唱了一首轻松,但是对于古颜来说惊悚的歌。
“土家的山歌嘿,唱不完耶!阿公的酒碗告诉我,山寨是一首激昂歌!
唱弯了脚下的路,唱红了满山坡”
额,破音了......
古颜:“......”这个人是不是有病没有治啊?
安杨见她仍然不为所动,有点气啊,所幸换了一首。
他翘起了兰花指,尖声拔道“唱山歌诶~湖中的那对鸳鸯有歌声相伴,美得流连忘返......
“嗷嗷嗷!”
右眼被揍了一拳:“喂!我那么好心的唱歌给你听你居然还打我?你这人知不知道什么叫知恩图报啊!
古颜白了他一眼:“五句有三句是破了音的,你这么制造噪音我还不能收拾你了吗?”
安然惊讶地道:“你居然会翻白眼啊!太稀奇了点吧,我还以为你已经面瘫了。”
古颜似乎耐心被用干净了,捏起拳头:“信不信,我打得你面瘫?”
他的脸上落下两滴汗水:“呃呃,不用了,不需要,这种事情。”
别以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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