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上来,天峰门的外门弟子,大致就相当于是大乾的二三流高手。”
走在宽敞的大路上,陈铭静静沉思着:“外门弟子相当于大乾世界的二三流高手,那么内门弟子,基本上就是岳山派长老那一级别的人物。”
“至于更上的真传弟子,乃至于真正的通神,多半也不会超过先天的范围.....”
走在路上,陈铭沉思着:“或许,在这个地方待上一段时间,等差不多恢复到先天的实力后,就可以想办法脱离这个地方了。”
严格意义上来讲,他对天峰派并无所求。
陈铭不是外界那些没有传承的武人,若是不出意外,大楚武经的传承,已经足够他修习到很久很久之后。
至于所谓的师长,所谓的武道经验,作为曾经的先天武者,他同样也不需要。
既无所求,自然谈不上留恋。
在陈铭想来,在天峰派内待上两年时间,将这具身躯欠天峰砰派的养育之恩还清了,也就可以考虑离开了。
顺便,趁着这两年时间,还可以重点观察一下徐清这个潜力种子。
心中种种念头在脑海中流淌,陈铭打完最后一遍拳,随后收身,望了望远处的天色,便直接离开了。
在陈铭收工回家的路途上,在另一边。
一处偏僻的山林中,徐清静静在这里。
刚刚与陈铭两人分别,他看上去脸色有些喜悦,也有些黯然。
在路上走了片刻,最终,他来到一片无人的小树林,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大石,就这么坐了下来。
“大哥与我自小相依为命,从小就对我照顾有加,如同真正的兄长。”
“现在,大哥为了我的婚事,更是将自己所有的多年所有的积蓄全部拿了出来,如此大恩,我又该如何报答.....”
坐在那里,他嘴角苦涩,心情一时十分复杂。
从小到大,在这三人小集体中,他都是被照顾的那一个。
小时候练武不成,是刘长令为他遮风挡雨,甚至他能够进药堂,也是刘长令托了很大关系才争取到的。
而到了现在,连自己的婚事,都是对方掏尽积蓄,才能够有条件筹办。
他心中固然感激,但心中更多的却是羞愧。
“难道,我这辈子,真的就这样了么?”
他抬起手,看着自己那满是老茧的手臂,脸上表情复杂。
在天峰派充当杂役多年,徐清自认为悟性不差,别人需要参悟好几天的法门,他往往不需要半天就能参悟。
在药堂时,面对那些令人抓狂的药理与各种药名,他同样是很快就记了下来,并且适应了药堂的生活,得到了药堂执事的赏识,学到了一身药理。
这等悟性,本该在武学之道上大有可为,可是最后却被身体古怪的资质所拖累。
“为什么.....”
回想起这些年来所经历的一切,他心中越发不甘:“为什么我不能像正常人一样,为什么我被生下来,却拥有了一副这样的身体!”
“我....不甘心啊!!”
他双手握拳,手指因过度用力而显得苍白,这一刻有一种想要大哭的冲动。
“啧...桀....桀......”
一阵阴冷的声音突然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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