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好多问题有待他回答,两人不能这样由着情感,由着性子,这太过离经叛俗!便看着他求救的呜咽着。
“你、你且停下,我们还未成亲呢…怎可这样?”
本欲继续下去的叶竞帆,听到璃儿话语中的丝丝哀求,便慢慢忽略体内那股异样的痒腻,渐渐恢复了迷失的理智,停了下来。
是啊,还未正式禀报父皇,还未昭告天下,还未给她一个婚礼,不可以不负责任地就要了她,自己要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这是自己深爱着的人儿,三年都忍了,今后更可以时时把她带在身边,何必急于一时……
叶竞帆思虑罢,缓缓撑起修长的身子,定了定眼神儿,恢复过来,深深地凝望着璃儿。
“您不是有话儿要对我说吗,好像每次见面你都这样!”璃儿满脸通红地侧开脑袋,不敢和这双太过迷人的双眼对视,深怕自己再被吸了进去,溺晕了去。
叶竞帆两手温柔地掰正璃儿的俏脸,双肘撑在璃儿的耳旁,撑住自己的身子,捧着这芙蓉娇面,凝视着璃儿的大眼:
“璃儿,且等一段时间,一有机会,我便会向皇上请求赐婚,过两天安排你进宫见古太后,她很疼云苓郡主,也会疼你。你且先在这儿住着,日后你就会成这里的女主子,子骏下朝后便去了姜府,一会儿直接来王府。”
“古星儿的和吴豫章都已经被安置在了云京郊外一处风水很好的净地,你若想念他们可以随时去坟地看看”
“师父已经帮我把毒解了,我没有备任何女人,我说过此生,只娶你一人!”
灼热的呼吸喷在璃儿的脸上,叶竞帆的额头紧贴着璃儿的眉心,鼻尖儿嘴唇若即若离。璃儿静静地听着叶竞帆的交待,心里一股暖流流过,主动覆上叶竞帆的唇,轻啄了几下,双手主动紧紧地圈住他精瘦的腰身。随即想起了什么似的,眨眨眼睛珠子问道:
“对了,您还没回我,您怎么就被封了王爷,你不是洛王世子吗?”
叶竞帆脖颈里的凸起止不住地动着,眼眸暗了暗,平静地说道:“我是叶天云的亲生儿子,应该算是第六子。”
“二十四年前他和叶天城同时爱上了娘亲,叶天城放弃太子之位,和娘亲去了洛地,九个多月后便生下了我…”
“这也就是洛王爷给你下昙糜散的原因吗?!”
这个人啊,才五岁时就身中此毒,昙糜散若发作,那是怎样的痛,古璃仅仅在医毒绝卷上见到文字描写过,当时想想心里就骇得慌,他独身一人忍了这么多年的痛。上一辈子纠葛的情债,让孩子们来背负,这些年,世子在洛王府是都得的是种怎样的宠爱?
“叶天城啊……”叶竞帆听罢,眼眸暗了暗。
“您成了皇上的儿子,那洛王爷会善罢甘休吗?”
“不会又如何?皇上欲寻个理由杀了他,被我劝阻了…毕竟他把我养大,为我娘放下了江山,他心里有怨,是应该的,我若恩将仇报,娘亲在地下终将难安!”
“且,叶天城动不得,他手里还有一队龙卫,都是精兵强将,约五千人之多,可保其性命不受迫害。外人并不知晓,可叶天云一直记挂着,叶天城暂没生命安全,可叶天云终不会放过他,且他这两年一直是昏迷状态,洛王府的世子现在是叶竞航,洛地之事,除了娘亲坟墓在那儿之外,已经和我无多大关联……”
是啊,洛夕镇和自己也无关了吧!连星儿娘亲的尸骨都已经不在那里,那里的一切都已成昨日。希望计婶儿他们能好过…应该放下过去,如今一切不是好好的么?还有哥哥,还有世子,不,是云亲王…“七月二十二,以后我陪你过生辰吧,再过几天不就是吗,那日,小女子陪你过,如何?”璃儿眨眨狡黠的大眼,微笑着对叶竞帆说道,任由他捧着自己的脸。
见他微笑着点了下头,璃儿抿嘴呵呵一笑“呵呵,还望王爷莫要忘记!”
“好…我盼着那天,今年的生辰…”叶竞帆俯下头正欲亲吻璃儿的小嘴儿,忽闻“嘭”地一声……房间的门儿竟然被哪个不要命的人给踹开了。
只见一个极其漂亮的女孩儿身着一身青色的纱织罗裙,一脸飒爽的模样出现在门口,瞪大眼睛,夸张地捂着自己大张着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