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惊叹声中,念兮随手丢下手中帷帽,缓缓站起身来。睍莼璩晓抬头昂首挺胸,神色不变的迎视着所有人的目光。宠辱不惊,不傲,不卑。
淡淡的妆花,轻掩如花面容。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莲,盛于饱满的额间,煞是夺人眼球。
本该是极其淡雅的妆容,不知怎的,愣是凭添了分别样的妖娆。而这一分妖娆,恰好。既不会让人觉得她太轻浮,又不会太像桓夏这些个闺阁中的小姐们般,榆木。
这!就是今日里盛传于桓都内,那个丑陋的北图女子么?桓侯启凝眸细细打量,点头。
这丫头,确实与君言那个侧妃长得十分相似。可这神态......眉心一拧,桓侯启抬手轻揉太阳穴熨。
老了老了!连个人,都记不住了。唉!轻声一叹,桓侯启伤感的直摇头。
长贵妃问道:“皇上,你怎么了?”
看着这张妖而不艳的面容,唯有訫双眼一眯。笑道:“娆儿姑娘这妆扮,可真真是稀奇的很。这莫不是北图神女~们用来......姐”
神女一词出口,在场的人都不由暗暗变了脸色。不少带着讥讽之意的眼神,一一向着念兮飘去。
面对这些个眼神,念兮只好佯作不知的不变面色,可心头却不禁燃气一小簇怒火。
神女。哼!居然将她直接比作勾栏女子。唯有訫,你这嫉妒之心,也未免有些太过了。虽然她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这情况,明摆着唯有訫已经嫁做人妇,成为桓夏二皇子——桓侯玺之妻。
想到桓侯玺这个如神似仙般的清雅男子,念兮不由转头向着这个从开席便没说过一句话的人看去。
依旧是那副容貌,那张云淡风轻的脸。只不过脸色要比往日更惨白些许,呃......只是这白里透着些微青黑。
“咳咳...咳咳...”在唯有訫晦暗的羞辱话语中,桓侯玺的咳嗽声,越见急促悸乱猛烈。渐渐的将唯有訫的声音给掩盖了下去,唯有訫这才敛了眼中妒色。
“君行,你怎么样?来,喝点水。”温和的语气,倒也极尽平常夫妻间该有的‘相敬如宾’。
长贵妃当即便谴责:“玺儿,都说了身子不好就不要来了。这夜风最是伤人身,你还是早些回去修养着的好。皇上。”
“嗯嗯嗯,芳羽说的是。老二家的,你还是快些扶着老二回去,好好伺候着。”桓侯启亦是有些担忧,不停的朝着桓侯玺的方向挥舞手臂,吩咐道。
面对桓侯启如此直白的‘驱赶’,唯有訫只好乖乖的听从,搀扶着桓侯玺,退出席宴。
望着那两道消失不见的身影,念兮一时愣了神思。
若是唯有訫能歇了对桓侯诺的情愫,好好为人妻。不论是从外貌还是家世学问,她倒是极配得上桓侯玺这个神仙般的人儿。
只不过,为何她总觉得这个桓侯玺,着实有些不对劲?!
本有些剑拔弩张的场面,因着‘挑衅者’的离去,而瞬间恢复原有的祥和气氛。就在众人以为此风波就此过去时,一直沉浸于酒色相伴的桓侯诺,缓缓地推开了身旁的两个艳丽的女子。
“不知八弟可否能让娆儿姑娘。”铿锵有力的话语,掷地有声。眼角微微向上翘起的风眸,迷离的向着念兮看去,透过薄薄的面纱,从她的眼睛直击心底深处。
桓侯诺,你这是要闹什么?念兮很是不快的拧起眉头,垂头避开桓侯诺这充满算计的眼神。
“为父皇献上一首胡姬舞。”话落,桓侯诺便随手揽住身旁的一位妖艳女子。随手勾起她的下颚,轻声道:“美人儿,来,让本宫亲一个。”
“殿下。”一声轻啄响,女子顺势便揽上桓侯诺的脖颈,想要将这浅啄变作缠绵悱恻一吻。
察觉女子之意,好似耳边的惊叹声还不够震撼般。桓侯诺不但与其上演“法式”热吻,更是在这天子与文武百官的眼前将大掌伸入那片半掩酥胸的衣裳之内,堂而皇之的上演了一出活色生香。
气氛顿时凝聚,在场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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