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铭溪焦急的抬手就要抓念兮的手,却被念兮警告的眼神给制止了。鴀璨璩晓岳铭溪委屈的看着念兮,点下了男人的承诺。念兮这才放心的收回手,一副好奇的问道:“我说岳铭溪,你怎么会出现在镇国将军府啊?”
岳铭溪神色一凝,闭着纤薄冷硬的双唇,不再言语。
念兮扭了扭嘴,神色不爽道。“既然你不想说,那就不说了。”
“恩人,不是铭溪不愿对恩人说。只是时候还未到,告诉了恩人,只怕会害了恩人。”沉重的语气,可见岳铭溪说的事情,不小。
念兮挑着眉心,心道:只怕是,怕我害了你们兄妹吧!毕竟,我于你而言,只不过是个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现在,便是第二次见面。而且,她还从未露过真面目。要是她,她也不会相信一个脸都不敢露的人。
“对了,恩人怎也会出现在镇国将军府?”岳铭溪轻声的问道。
“我?!”念兮神色突地一冷,神色无情的看向岳铭溪。岳铭溪急忙解释道:“恩人,铭溪并无它意。只是...只是...”
“好了好了。”念兮不耐的挥着手,冷冷的瞟了一眼岳铭溪。一个飞腾,人影已然站在了屋檐上。“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们的缘分,便止于此。”
“恩人!”岳铭溪大声的叫道,却终究还是没留住念兮。皎洁的月光,打在岳铭溪的脸上,冰冷无情的轮廓,那还有刚才楚楚可怜之态。薄唇掀起:“不用追了。”
“哥。”女子不甘的叫道。同样一身夜行衣的女子,静静地站在岳铭溪的跟前。“不让我试试,你怎么知道我会追不到呢!”
岳铭溪毫不留情的说:“你觉得你追得上?”
在岳铭溪的眼神下,女子不甘的回头,看向那个不留一点踪迹的屋檐上。随即又回过头,问道:“哥,你怎么知道恩人在镇国将军府的?”
岳铭溪笑而不语的摇了摇头,女子了然道:“哥哥一定是闻到了你说的那股恩人特有的香味,是不是?”
“我的铭心果然是长大了。”岳铭溪欣慰的抚摸上岳铭心的头:“一猜就中,以后便不需要哥哥操心了。”
听着岳铭溪的口气,岳铭心忧伤的抱住他,轻轻的叫道:“哥。你是想......”
“嘘~”岳铭溪抱住自己的妹妹,神色沉沉的看着遥远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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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破的门,被风刮的动摇西晃。木头摩擦的声音,吱吱作响,有些刺耳。天边的色彩,已然发起了点点灰白。房屋外,小霜犹疑的站在门口,抬起脚,又收了回来。又抬起脚,又收了回来。便这样,来来回回十几次。
屋内,念兮关上仅有的一扇窗。悠哉的走到床边,慢慢的脱下了身上的夜行衣。听着屋外的动静,果然如她所料想的一样。念兮哼的一声,露出嘲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