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着道士进来念了七七四十九天往生经,然后就把那所院子封了,到现在还封着呢。”
“你是说,华妃这皮癣是有人故意弄出来的?”冷静问道。
“后宫主子们的事,谁又说的清楚,这个却是连我也不能够知道。”孙令慈说道,眸中尽是同情的光芒。
“好好的,怎么能染上癣呢?我对花呀草呀的又不过敏。”冷静抬头望房梁,心中为难。
皇上怕癣,那司马南怕不怕呢?皇上的事,众宫婢津津乐道,就是不知道有谁知道那位大将军的事呢?
只听孔令慈却又笑道:“冷静,今儿又是江御医值班,她们又装病,将他叫过来瞧病,你不瞧瞧?虽然说是痴心妄想,可咱们这些做女史的,也只有这点念想,能看看这样的美男子也不错。”
冷静的眸光亮了亮,点头道:“那就瞧瞧罢,这两天我老觉得嗓子发干,胸口又疼,等他瞧完了姐妹们,就叫他过来给我瞧瞧。”
“你等着,我去叫他来。”孔令慈见冷静露出些欢颜,不觉有些欣喜,不等冷静说完,便起身出去叫人,连冷静再三称谢的话大约也是没听见的便跑出了屋子。
不消一盏茶工夫,江明一脸严肃的敲门走了进来。
冷静朝门外望一望:”她们人呢?”
“都瞧好了,各自回屋了。冷司设请坐,容在下把脉。”江明一付公事公办的模样,打开药匣子,拿出诊脉用具来。
冷静在椅子上坐了,并不有想瞧病的模样。
江明停止动作,望了她一眼,缩了缩肩膀,有些不自在。
“江御医,坐,我是老虎,能吃了人不成?”冷静招呼他。
江明不坐,反而往后退了两步,哑声问:“何事?”
“我想问问,大将军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冷静摆弄着手里的茶杯,尽力装出温柔向望的声音来。
江明咽了口口水。
他刚和司马南分开,才来到尚宫局的。
司马南一脸的忧伤,平日那张绝世的面容虽然也是冷漠无情,可至少还是积极向上并不有悲伤神情。
自从认识了这个女人,那张脸上总是挂满了忧伤。
江明刚劝过他,天涯何处无芳草。
司马南却回他,长河无尽,吾不过只取一瓢而,可这一瓢却是准备来呛死他的。
现在,他这一瓢竟然问起了这样的话?难道被司马南的情深打动?
江明是知道司马南把自己的私人印章给了冷静的。
他刚刚还骂他,昏了头,该死。
要知道,拿着司马南的印章,是连御林军都调的动的。
若这冷静想造反,司马南短时间内未必能收拾好这烂摊子。
可这该死的司马南竟然一丝悔意也不有。
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就说自己错了,要将印章要回。
这也是江明答应过来给冷静瞧病的原因,他要将印章要回,他和司马南是兄弟,总不能瞧着自己的兄弟找死而不拼上一拼拉他一把。
“他不喜欢把自己的印章给别人。”江明盯着冷静的脸,慢慢说道。
冷静指指依旧呆在桌子上,地方都没有换的印章:“那就麻烦江御医把这印章还给大将军。”
江明噎的喉咙发紧,几乎要窒息。
“江大人,大将军他,还不喜欢什么?”冷静有些失望的问道。
这个江明怕是误会了她,以为是她给司马南要的印章。
江明在椅子上坐了,咽口口水,沉默半晌,开口:“其实他,他不太喜欢女人能讲话,你知道的,他本身也不是个多话的人,有时候我跟他相处一天,也听不见他说一句话。”
冷静摸摸鼻子,关于这一点,她有所保留,司马南明明很能说,比她还能说,而且说起来头头是道,她都不是他的对手。
“江大人,他不喜欢女人有体味还是不喜欢女人身上长癣啊?哪一样能让他对一个女人厌恶无比?”冷静实在懒的再跟他绕圈子,直接了当的问道。
江明瞧怪物一样的瞧着她,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要问这个。
“江大人,管姑姑她,她最喜欢橘色儿,你可知道?”冷静忽然又文不对题,说一句。
江明再咽口口水,喉咙发起紧来。
他对管雍的感情,自己也说不清楚。
管雍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如果不是皇上突然看中她,要她入宫侍奉,他们早已经成亲。
管雍进宫来,却使尽手段,哄住了太后,成了太后宫中的管事姑姑。
自管雍进宫那日起,江明就知道他们已经是有缘无份。
可管雍偏不这么想,总想着有一天能再出宫,与他共结连理。
江明想都不敢想,他胆小自私懦弱,他怕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得罪皇上,连累一家人。
可他心中明明也是不甘的,否则依他的条件,早就另娶她人。
他不另娶,也不敢去求皇上要管雍的人。
越是这样,管雍越是恨他。
若说管雍在这世上只剩下一个敌人,那这个敌人也是他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