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是一种逃避,无论是因为什么,总是有点懦弱。
我也不知道醉了多久,醒来时只觉得反胃,可又吐不出来。
身旁的艳艳,真的是醉死了。可我却看到她嘴角含着笑。是幸福吗?我无从知晓。她象个孩子,依偎在我身旁,我说不出自己是一种什么心情。那种似爱非爱的感觉,令我的判断辩不清方向。后来的夜是在我的呆滞中度过,陷落在她平静眼中。而她竟不知道这个夜,谁在徘徊。
生活所赋予她的那种放纵在夜深人静时化为乌有了吗?这所有的一切,仿佛是我在给自己套上一个囚牢。把自己搞的不伦不类。
清晨在我的煎熬中悄悄的来了。艳艳也醒了,象失去记忆般的望者我发愣,不住打量四周。
“哦,抱歉我昨晚喝醉了。”
“没什么,我也醉了。”
“是吗!你也醉了吗?那你酒量也不行啊,还没我喝的多。”
她笑了,象个胜利者。
我陪者她一起笑,直到她笑到我怀里。
她的呼吸急促,我想不起来她怎么会一丝不挂,我记得我什么也没做。
她在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我明白她需要什么,也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肌肤在交流。我们通过手指,倾诉着情感。世界在我和她的呼吸中变得没有距离。我们相互探询着心中所缺乏的那种说不清的感觉,一步步走向情感的最深处。然后我们在瞬间拥有对方,时间在耳鸣声中停下来。彼此呻吟着缅怀人类特有的欢乐。
做吗?不就是这样,说出来也没什么意思了。那只是一种感觉。
我们象两条死鱼,瘫软在偌大的床上,等候漫长的恢复。
感情和生活在某种时候,可以互通。现在就可以,我们忘记了我们是谁。起码我不在管她是干什么的,此刻我真实感觉到她的存在,她的体香,她的呼吸,她白皙的肌肤,如凝脂,令我神往。现在她就是一个单纯存在的女人,而我需要女人。需要情感的发泄。我不去想结局该怎样。
暴风雨再度来临,再度成了死鱼。
我觉得真饿了,她也饿了,我想没错,该出去吃早点了。
现在的我和她之间吃饭也可以随便了,早餐嘛!就随便吃点包子稀饭也挺好的,不用老去吃大餐。我也没那个经济实力,我还在边缘挣扎。幻想天上掉陷饼。掉下梦想的一切。
她也没介意我请她吃什么,好象这并不重要。感情是什么,可能简单的如她想的那样,但我却不这样想。我们本来就不是同一类型的人,我们的观念,是不一样的。
送她走时,她依然和我约好晚上见,见了又能怎么样呢,除了做还有别的吗?爱情,天!我们的爱情会是什么样子,我真的不敢想。
我好几天没写东西了,没有问任何关于她的事,我沉寂在一种说不清的情感中,但我肯定这不是爱。此时此刻我提不起写作的**,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仿佛被她扰乱了我作息方式。我就是这样的人,老是把持不住决定的事,常常被一些突发事件给打乱,所以我的生活也是乱糟糟的。
我想回到我的住所。好象是我看透了一些什么,可现在我还是说不清楚。
最好是回屋,回我自己的窝。我的理想才又回到了我的躯体,我感觉到我还能再从新写点什么。
脚步总是和**较劲。仿佛战胜不了现实的诱惑。我犹豫,拿不定注意该去哪里,我怀疑我的生活该是怎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