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轻握成拳,“是,剧院的利润可以全部上交用来抵偿你付出的成本,只要剧院继续存在,总有抵偿干净的一天。”
“不可能。”傅宁砚依然是这样简单而斩钉截铁的三个字。
“或者,三少也可以提出其他的抵偿方案。”
“我不要其他任何,”傅宁砚看着她,语气坚决没有半分置喙的余地,“我只要你。”
车窗外微风细细,苏嘉言的发丝被吹又落下,她心脏莫名地一震,随即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开去,“为什么,比我漂亮比我有趣的女人比比皆是……为什么你一定要将我的生活也拽入地狱。”声音不知不觉变得低沉,甚有一丝苦涩的绝望,她紧紧盯着傅宁砚,“为什么不是其他人,难道仅仅因为……”心里生出一阵强烈的预感,阻止着自己继续往下说——如果说下去,可能一切就真的覆水难收了,然而她声音却停不下来,好似着了魔一般,几分诡异的飘忽之感,“因为……我长得像谢泽雅?”
周围的车流声好像突然静了下来,只有苏嘉言的发丝,还在随着微风轻轻拂动。
傅宁砚目光一分一分冷下去,衬着没有半分血色的脸,越发显得深邃幽黑,仿佛虚空之处听不见回响的深渊。而在深渊深处,却有一丝火焰正在燃烧,灼灼的火光投映在苏嘉言眼中,仿佛要将她的心脏也一并灼伤。
傅宁砚微微勾起唇角,弧度远超微笑的范围,却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宝贝儿,你知不知道有些事心照不宣就足够了。”
一瞬间,苏嘉言觉得自己不断下沉的心脏,终于触到了底。毫无疑问的湿冷冰凉和暗无天日,恍如荆棘遍地的鬼蜮。
但是知道了答案,她反而不再惶惶不可终日。
于是她学着他的样子,微微勾起嘴角,“当然。”
她的笑容还未来得及褪去,傅宁砚的手指突然朝着她的脖子探过去。苏嘉言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睫羽不自觉地微颤着,仿佛颤抖的蝴蝶。
她本以为傅宁砚要掐住她的脖子,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然而傅宁砚冰冷修长的手指却是捏着了她的下颔,沉冷的气息随即靠了过去。
这是一个……让人想要逃离的吻,充满了绝望和苦涩的味道。
唇齿纠缠,粗暴的追逐、躲避与掠夺。苏嘉言感觉到傅宁砚紧紧按在她背后的手掌正在微微颤抖,仿佛想要将她狠狠揉进身体之中,却又忌惮着不敢用力。
哦,此时此刻,他眼中看到的一定不是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须臾又像是终年一般漫长,傅宁砚终于松开了她。苏嘉言口中一阵血的气息,她看着傅宁砚被咬破的嘴唇,一字一顿:“我恨你。”
傅宁砚大笑,依然一派玩世不恭,“随意,我不在乎。”
——
后半程,好像方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在彼此的沉默之中,车子很快开到了苏嘉言楼下。
傅宁砚还是像之前一般,将苏嘉言扛在身上。老旧的楼梯间里,脚步身一阵一阵回荡。
到了四楼,傅宁砚将苏嘉言放下来,“宝贝,开门。”
“我今天不欢迎你。”苏嘉言声音清冷。
傅宁砚不为所动,“开门。”
苏嘉言冷冷一笑,“妓|女都有闭门谢客的时候。”
傅宁砚伸手去拿苏嘉言的包,“是,但是很可惜你不能。”
很好,兜兜转转一转。他们终于回到了原点,不牵涉任何其他,一桩性质单纯各取所需的交易。
正僵持着,楼下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嘉言姐,姐夫,你们回来啦!”话音落下,咚咚咚的脚步声就响起来。
聂君君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看两人站在门口,忙问:“怎么啦,嘉言姐忘带钥匙了?我那里有备份,要不要……”
“不用了君君,我带钥匙了。”苏嘉言勉强一笑,从包里掏出钥匙,将门打开。
聂君君将头发凌乱一身狼狈的苏嘉言从头到尾打量一遍,转过头问傅宁砚:“姐夫,你欺负嘉言姐了?”
傅宁砚笑得意味深长:“是,所以我正在跟她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抽抽一直连接不上数据库,要急哭了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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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明天晚上的更新要到晚上11点左右,周一开始恢复8点准时日更,再次请大家见谅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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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ai010102扔了一个浅水炸弹 投掷时间:2013-11-15 12:5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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