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慕朝歌几乎不敢相信:“你一个男人,针线活那么好干什么?”
杨辰颇为感叹的说道:“其实,教我的师傅,和你一样……是个女人。”
这当然和他师傅是否是女人无关。
他之所以针线活那么好,是因为专门练过。
他练这些,并非是练缝补,而是练眼力!
是的,眼力!
一个习武之人,最需要的就是眼睛的能力。他师傅曾说过,这世上之大,无奇不有,最难防的莫过于肉眼很难捕捉到的东西,因为某种意义上来讲,人是很依赖于双眼视觉的。
假如说,一根抹了毒的银针偷袭而来,正常人能反应过来去躲开吗?
很难!甚至可以说不太可能。
这也是张雪莲教他这些的意义。
假如他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用针线缝补好一块衣服的漏洞,且不伤到手指头,那么即便真有细不可查的暗器偷袭而来,以他的反应能力及对师傅的细腻洞察,完全可以从容应对。
所以,针线活对于他而言,压根不是事儿。他可以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徒手捏住自己师傅在黑暗中扔出来的银针,甚至他能用银针在豆腐上雕出一个花来。
这缝补活又算得了什么。
但是慕朝歌就没办法那么容易接受了。
这……
比了两个她自觉地很擅长的东西,而结果是,两战两败。
“慕姑娘,三局两胜,还有必要比第三场吗?”杨辰打了个哈欠。
“你是人生出来的东西吗?”
“我怎么就不是人生出来的东西?呸,我才不是什么东西,哦不,我是东……”杨辰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被套进去了,连忙转口说:“慕姑娘,我不是人生出来的,难道还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我感觉像。”慕朝歌低语道。
很显然,她现在说话底气都不大足了。
杨辰咧嘴笑道:“那慕姑娘这是认输了?呃,愿赌服输,刚才输掉的赌注,您还记得吧。”
“我!”慕朝歌一时间面红耳赤,惊的退后了一步:“那怎能作数!”
“怎么就不作数了?”杨辰眉毛挑起。
慕朝歌这时颇有些骑虎难下,她贝齿轻咬,娇喝道:“我,我……愿赌服输,亲就亲!”
这话落下时,她闭上了嘴巴。
这让杨辰有些为难起来。
因为,他还真没主动亲过女人。
虽然他的初吻早就不在了,但那都是被醉月楼这群姑娘强迫的,实际上,他真的没主动对人姑娘家家的做过什么。
不过一想到这,杨辰就觉得有些窝囊。
他一个大男人,亲一个姑娘有什么不敢的?
想到这,杨辰低下头,便要朝着慕朝歌那鲜艳欲滴的红唇上亲一口。
只是,他这还没下嘴呢,便是听到了低声的啜泣声。
慕朝歌竟然哭了。
“不是,慕姑娘你这是……”杨辰一脸尴尬。
慕朝歌低声啜泣着,她这辈子哪里行过男女之事?便是和男人拉过手都没,更别提被人亲吻了。一想到杨辰接近她,那种屈辱的感觉便涌入心头,让她眼泪不由自主的流落而下。
这让杨辰哑然失笑,随即看着远方,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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