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惭,我让你大言不惭!”姚今禾一巴掌狠狠的抽在姚桃的脸上。
瞬间印出五指印。
而姚桃却并无躲闪,却在笑。
轻蔑的冲着姚今禾笑:“像你这种废物,除了动手打女人,欺负女人,你还会什么!”
“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光明正大去找箫秦算账,说到底,你还是怕他!”
“我会怕他?一个阶下囚,流放犯!我特么的捏死他跟捏死一只蚂蚁!”
“行,贱女人你给我等着看!我会去找箫秦!用男人的方式,让他心甘情愿的退出!”
“而且依云殿下老子要定了!不管用什么方式,有一点你说的没错,我姚今禾看上的女人,就算他是公主,也照样逃不掉!”
“哈哈哈,那我等着,我等着看大哥兑现诺言!”
姚斤禾又狠狠地抽了对方一耳光,怒气冲冲的夺门而出。
姚禾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没有一丝委屈的表情。
反而特别开心。
蠢货终究是蠢货,三言两语就能激的他失去理智。
去吧,去尽情招惹箫秦去吧。
等火候差不多时,妹妹一定亲手把依云殿下送到你房间,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我就等着看你怎么死!
最毒妇人心,无外是乎。
不被人理解的滋味,箫秦已经习惯了。
从踏上流放之路的第一步起,这条路便注定是一腔孤勇的崎岖之路。
你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做,当然,你可以选择,去赌一次。
强者之路,从来都不是躺来的。
而是一步一求生,把每一步都当作求生之路。
没有奇遇,没有系统,没有异能。
摒弃一切不切实际的杂念,活在当下。
傲然挺胸。
只要自己站直了,尔等都得跪下!
念及此,充斥在箫秦胸中多日的阴霾竟一扫而空。
不被人理解又怎样,不被人支持又怎样,本来老子就不是整个时代的人。
老子就是穿越过来的。
要是被你们轻易理解了,那算老子无能好吧。
箫秦不再彷徨,起身独自一人赶往法场。
比想象还要热闹,临近的几个县的村民,似乎全都赶了过来。
里一圈外一圈,围了足足十几圈。
而青云道长等人,此刻正在场地正中央,认真的施法。
职业态度确实没得说。
人家打坐就是入睡,睡醒了还是打坐。
反正眯着眼睛,不盯着看也看不出个究竟。
已经保持这个样子好几天了。
反正就挺敬业的就是。
搞的箫秦都不好意思再骂人是死骗子了。
还是那口倒扣的大纲,猫腻一定藏在其中。
就跟变魔术戏法似的,总要故意遮掩点什么,否则你让人怎么变啊。
关键这是人东道教的场子,一般人也不敢去碰那口大缸。
没听见青云道长信誓旦旦的说,邪瘟已经被困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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