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萧秦早就想过。
确实,大婚在即,秦还玉从公主府出逃的过程未免太过轻松。
不得不令人起疑。
但问题的重点不在这里,重点在于,旂秦帝为何要这么做?
他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先放了公主,然后又大张旗鼓的派出五千禁军,地毯式的四处搜寻。
算了,萧秦苦笑着摆了摆手。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秦还玉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从她头也不回的背离萧秦那一刻。
在萧秦心中,这人……也就那样了。
橙湖水静。
纵有千里,却常年无风无浪,犹如镶嵌在尘世中的一颗巨大的镜面。
这晚,月色甚好。
映照的江面,波光粼粼。
秦还玉坐在穿透,撑着下巴,望着远方,目光呆滞。
船并不大,装下十几人后,空间就显得极其局促。
更多时候,秦还玉更愿意个人待在空旷的船头。
这一走,割舍了太多太多。
真的值得么?
“玉儿,你怎么还没进船舱,外面风寒,小心着凉。”
展素素皱着眉头走了过来。
“没事,我再坐一回儿就进去,素素你看,今晚的月色出奇的好。”
“月明思故人,你不会是在想萧秦吧?”
“怎么可能。”秦还玉皱眉:“我和那萧秦已经说清楚了,也算是再无瓜葛。”
“哎,你是再无瓜葛了。”展素素叹气:“可仔细想想,萧秦那么要面子一家伙,这打击可是不小啊。”
“你这一出逃必然闹的满城风雨,人还不指定在背后怎么笑话萧秦呢。”
“玉儿,其实萧秦人没你想的那么不堪,相反,那小子其实还蛮有意思。”
“他有意思?”秦还玉笑了笑:“没觉得。”
“我跟你说个好玩的事哈。”展素素坐到了旁边:“就前天我不是收到一个信鸽嘛,我店里伙计送来的。”
“都是些皇城最近的奇闻异事,其中就有萧秦的。”
“他……他怎么了……”秦还玉问。
“说是萧秦半夜一个人跑到人家兵部尚书费解的府上,把费解豢养的一大群舞女,全都给灌醉了。”
“最离谱的是,这小子把费解的夫人,就是那韩娇儿也给灌醉了,当场就要……你懂得。”
秦还玉啐道:“呸!下流无耻!”
“难道你不觉得很有意思么?”展素素摊了摊手。
“没觉得,那,那后来呢?”
“你看,你还说没意思,没意思你问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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