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容。
就算是秦还玉,单单在美上也比不上她,加上气质才能和略压韩娇儿一筹。
“萧大人好雅兴啊,要是想饮酒,何故为难舞女,可以叫奴家作陪呀?”
“好说好说,来来来,给夫人腾位,倒酒,懂不懂事,往满了倒!”
“夫人请,在下先干为敬!”
箫秦说着咕咚一口气干完一整杯,一抹嘴,那个豪爽。
韩娇儿端着酒杯,瞪大了眼,愣住了。
她就没想过要喝酒,只是嘴上那么一说。
这箫秦怎么这样,直接逼良为娼。
韩娇儿向来不慎酒力,端着酒杯纠结的不行,笑的都很尴尬。
“夫人是看不起在下了?”箫秦皱眉,端起刚倒好的酒杯:“那在下再来满杯!”
连续两杯之后,韩娇儿坐立难安,后悔的要死。
她可没想和这个箫秦产生什么联系。
可都这会儿了,不喝也得喝。
硬着头皮一杯下肚,抬头就感觉不太对。
“夫人如此热情,在下岂能不如,再来!”
“萧大人,奴家是在不胜酒力,今晚怕也是做陪不了,要不……”
“择日不如撞日,费大人金屋藏娇,在下想见得夫人难上青天,就三杯。”
“咱就三杯,绝不再为难夫人。”
韩娇儿内心愤愤,你已经在为难了。
架不住箫秦软磨硬泡,韩娇儿到底是不好和人撕破脸皮,只能再次端起酒杯。
第三杯才喝到一半,人就爬桌子上了。
“卧槽,就这酒量?”箫秦傻眼了,不是说越漂亮的女人越能喝么?
箫秦是真没想把韩娇儿灌倒。
他见到韩娇儿时,第一反应,机会来了。
既然从费解口中套不到有用的信息,韩娇儿未尝不是一种可能。
毕竟她可是费解最宠幸的女人。
“箫秦,你怎么把夫人给灌醉了……”雨婷醉眼朦胧:“莫非你想……”
“乱讲话。”箫秦一只手抓过雨婷,嘴都凑到人耳根了,小声说了句什么。
雨婷娇羞的头都埋进了箫秦怀里。
废话,要说不想和韩娇儿发生点什么,那肯定不对。
是个男人见她这副模样,都很难把持。
可箫秦有一种很奇怪的洁癖。
大家出来玩嘛,都是你情我愿。
可问题是,明知道你刚跟男人上过床,再漂亮,再勾引,哥们儿心里还是犯忌讳。
可要是不知道这事,那就无所谓了。
或者知道了也没事,过一阵子大家有缘凑一块,心里也没啥了。
谁规定出来玩,还得开个处女证明什么的。
但就在不久前,韩娇儿才跟一个叫吕飞的厮混过,还热乎着,箫秦就很恶心。
“可是,萧大人,您是不是应该和老爷说一声……”雨婷仍是表现的很害羞:“没有老爷的同意,奴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