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卿真乃明人也!”
“不错,你所讲的两点,也正是朕日夜担忧之事!”
旂秦帝长叹一口气:“朕的龙椅,坐了四年,却从未有一日,真正觉得坐的自在。”
“旂秦国表面一片繁荣,然而又有多少人能像朕一样,深刻的体会到其中暗藏的凶险。”
“总有刁民想害朕!”
萧秦听了最后一句话,虎躯一震,差点没脱口而出,哥们儿你他吗的也是穿越来的吧。
卧槽,经典语录就被你这么轻易偷去了?
“但你可知,即使朕明白此事关系重大,却也只能听之任之的苦衷?”
“旂秦朝历经十一任先帝,到朕手中已是十二,他的根基早已开始动摇。”
“朕不愿指责鹤去先帝,却又不能自欺欺人,朕也心累,朕也无力。”
“军粮一案若追查到底,你可知会造成何等后果?”
“烂肉之下,肉眼不可见。”
“可一旦戳破烂肉,所有肮脏的便会第一时间倾巢而出。”
“朕之此刻,远远承受不起……”
萧秦震惊:“陛下,您的意思是,会逼的那些想造反之人,立即造反?”
“是。”旂秦帝点头:“所以朕的意思,你可明白?”
萧秦怎么可能听不明白。
军粮被劫一案,旂秦帝并不糊涂,而是刻意装糊涂。
同时也在郑重的警告他,不可再查。
此事必须到此为止。
“陛下!”
萧秦愤然:“难道真的只能这样?”
“昭妁公主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好,这次若放过,一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难道陛下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肆意的辱没皇权而无动于衷?”
“如此和坐以待毙,又有什么区别?”
“萧秦大胆!”钱公公喝道:“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妄意陛下!你怎敢!”
“让他说。”旂秦帝摆手:“此处不是朝堂。”
“陛下之意,臣绝不认同!”萧秦直言:“乱臣贼子,必须严陈以待!”
“抓一典型,可安社稷!”
“既然此次是北境先出祸端,就该从北境着手!”
“陛下此次必须强势,天子之侧,岂容他人就榻!”
“萧秦你振振有词,那么朕来问你。”旂秦帝目光灼灼:“你的目的是什么。”
“换一种说辞,你在此案中的利益又是什么?”
“别说为了保命。”旂秦帝摇了摇头:“朕便可保你一世太平。”
面对逼问,萧秦扭头,沉默良久。
他不是无话可说。
而是一时心中如潮水般汹涌激荡。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