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嘛。”
“张前辈说的是大错特错了,这位钦差非但不会选边站队,还会不遗余力的要诛杀尔等呢。”一位白衣书生打扮的女子和一位青衣女子,缓缓的走了进来。赵雪蝉有些讥讽的开口,直接让气氛陡然降了下去。
“郡主何出此言?”张瞎子转过身,看向赵雪蝉的方向。
赵雪蝉面对张瞎子那若有若无的威压,几乎是视若无睹,淡淡的开口道:“不因为什么,只因为他想杀你们。”
“如果这也是个理由的话,也是个很好的理由的。”张瞎子面色平淡的笑了笑,一笑置之,这时陈百弓说道:“据说欧阳居身边,还有一位叫李凤凌的家伙,这家伙是李铁心的儿子,当年同他在我们手中逃走,如今是来寻我们报仇来的,钦差要诛杀我等的心思,恐怕也有他在推波助澜。”
“李铁心,李凤凌?”赵雪蝉柳眉一凝,面露疑惑。
张瞎子道:“这是我们当年和李家的恩怨,郡主不知晓也情有可原。不过这是个小人物罢了,区区大星位功力,兴不起什么大浪,郡主无需担心。”
赵雪蝉听到李凤凌的功力不过是大星位,顿时表情松了下来,道:“既是小人物,对于我们接下来的行事,也无需阻碍了。对了陈帮主,还有一事你必须要跟我说清楚,州府被杀一事,到底与你有多大干系?。”
陈百弓本不情愿说出来,可迎向赵雪蝉的目光时,还是说道:“这件事情,的确是在下指使人干的。”陈百弓目光又看向了鹰远山道:“不过郡主大可放心,这件事情做的很干净,凭那钦差是没法找到证据的。”
鹰远山见到了这位他效忠的郡主殿下,千里迢迢从大漠而来,不就是想在南候王下面效力,搏得荣华富贵吗?如今郡主就在身前,鹰远山急忙表示道:“州府一事,是在下与三位兄弟干的,没有留下任何把柄,郡主大可放心。”
赵雪蝉盯着鹰远山若有所思,心中杀机闪过,谁说如今没有把柄,你和你兄弟继续活着,不就是个把柄吗?一旦落入了欧阳居手里,这件事情岂非水落石出!
赵雪蝉的反应出乎了鹰远山的意料,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了下来。他的生死,不过是赵雪蝉一句话的事情罢了。这个时候,鹰远山才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席卷全身,一种对自己性命都没法掌握的无力感……
“若有一日出现意外,在下与自己那位兄弟,必定以性命来护陈帮主安危。”鹰远山狠下心来,他知道他与陈百弓相比,根本不足一提。郡主要护的是陈百弓,他的命不过是一只蚂蚁罢了,为了护住陈百弓周全,郡主取他和四杰性命,不过是眨眨眼皮的事情。说起他与剩余的三位鹰山兄弟,鹰远山心中悲痛,三人死去其二,如今不过只剩下他和四杰罢了。
“如此就好,希望鹰前辈可不要犯错了。”赵雪蝉微微一笑,笑容落在鹰远山眼中,那么的渗人。
“只要钦差大人没有掌握你致命的证据,本郡主可保你无恙。”赵雪蝉淡淡开口,给陈百弓吃了一颗定心丸。
这时,有一人急急忙忙的跑进来禀报:“启禀帮主,公子不好了,不好了,那狗钦差张贴说要三天后,提审公子。”
“什么?!”陈百弓又恼又怒,一掌直接把桌子切掉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