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而且还坐上了宗师的位置,就应该与这个女人断绝关系。你们现在这样厮混在一处,就是对我们白莲教的极大侮辱,我们白莲教的名声都要被你们两个淫.夫、娼妇给败坏了。”
“你住嘴!就知道血口喷人。”我愤怒地道。
泊江望着我,道:“说你是娼妇还真不假,哪有女人像你这样泼辣,这样不知廉耻的?”
“那我要默不作声地容忍你这个恶狗咬人了?”我回击道。
“你!”他乍然作色,猛地竖起食指对着我,原本离得极近的两道眉毛因为生气都连在一处了。随即一甩手,牙齿缝里蹦出一句话来:“我堂堂宗师,不跟你这个娼妇计较。”
我挑了一下娥眉,轻飘飘道:“您想骂什么尽管开口,千万别憋伤了自个儿。”
泊江额上的青筋鼓了起来,面容扭曲。他摆过头去,将手背在身后,咬牙切齿却又缄口不语。站在他身旁的男子低声细语地安慰他,可他的脸色还是如猪肝那般。
师父缓缓道:“徒弟是我早就收下了的,岂是说断绝关系就能断绝关系的?况且她的父亲是我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我是受朋友之托教导她的。”顿了顿,又道:“纵然你们认为我收她为徒不对,但也不该将她连累进来。徒弟是我收的,要错也是错在我。至于你扯出的这些污言秽语,纯属于无稽之谈、栽赃陷害。”
“白君瑜,”泊江看向师父道,“你休想用这些谎话蒙骗我们。面上装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实际心里的那点心思龌龊不堪。打着师徒的名义,行的确是那恶心的勾当。之前我听人说起这样的事,以为是谣言,要不是因为上一次我来你这儿发现了这个女人就住在圣莲堂内,我还不敢相信这事。”
他往前行了一步,继续与师父道:“你就是与这个女人有染已久,心早就不在圣莲堂了,你为了这个女人,竟然要抛弃同门、离开白莲社。你早就被淫.心蒙蔽了双眼。”
师父薄唇紧抿,眸中淬着寒光。
我紧咬了一下牙关,忍着心中的怒火,说道:“那您上次到我师父这儿是来做什么的呢?”
泊江愣了一下,回道:“别人说他重病了,我跑过来看看,结果看他好得很。”
我轻笑一声,道:“你是来看我师父的,我也是。师父重病,徒弟来看一眼不是情理之中的事吗?这是做徒弟的本分。”顿了顿,又道:“难道您坐下的弟子没有一个孝敬的?竟然让您对这样的事感到吃惊。”
泊江看着我,冷冷吐出两个字:“狡辩。”
沉默半晌的师父开口道:“泊江,我要离开白莲社的心思早就有了。你未尝不明白,我之所以要一人独居归山,就是因为自己与你们不睦,在白莲社的教规上有诸多分歧。你我分道扬镳是迟早的事,你将事因摊派到我徒弟身上,自己难道不觉得可笑吗?”
“早有心思?”泊江又近了一步,逼视着师父,道,“很好。”然后转身去其他几个男子道:“诸位可听清了?这个离经叛道之徒为了这个女人早起了叛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