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却了爱情的两性.相.欢不过是欲/望的发泄,没有内心孤独的碰撞,亦没有心灵的交流。
我不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内心的爱情,一切只是身体诚实的反应。我颤抖着,伴随着他的动作,我在他怀里颤栗。
从前我便说,每个人都会有每个人的选择,即便是到了这样一天,我对他也没有怨恨。我心里有的只是无奈与失望。
他渐渐停了下来,动作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背脊。
我趴在他肩膀上,一动不动,泪珠从眼眶中渗了出来。
我开口,声音却平静得毫无波澜,道:“蓝笙,我今晚会不舒服,你去雲青那里歇息吧。”
他贴在我背上的手顿住了,半晌后颤声道:“你就这么不愿意吗?上一个月我回来,每次想与你亲近,你都以我腿受伤了为由拒绝我,现在你又要把我推到别人那里……”
他的手覆到我左边的胸膛上,又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我没吭声。
他叹道:“心,真凉。从前可是温温的。”
我忽然记起当初我和他花烛夜后温柔缱绻的场景,他用手捧着一团软玉,与我说道:“宛妹,我会一辈子待你好的……”那时我羞得都抬不起头来。
一辈子这样长,恩爱总是太短。什么又叫“待我好”呢?难道是我自己太不知足了吗?
只要他心里装了有我,会记挂着我,不就可以了吗?
我为什么一定要去寻求唯一呢?
默了一会,我说道:“雲青既是你的妾侍,叫了我一声‘姐姐’,你一直不去她那儿怕是不好,别人总会议论这些的,到时雲青依旧是难以自处。”
自雲青进府,必定会有这一天的,蓝笙他真的不明白吗?
蓝笙没有言语。片刻后道:“起来吧,水快凉了。”
我站在地上,蓝笙收拾好后给我拿了衣服过来,我穿好,他又叫了月映进来收拾盥洗室。
月映立在盥洗室的门口,看着我扔在地上的湿淋淋的衣服,心疼道:“珠娘……”
我将衣服上的带子系好,说道:“我没事。”顿了顿,又道:“这浴桶太重,你去院子里找几个婆子过来一起抬出去。”
月映应了一声,俯身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拾了起来。
晚上用过饭后,蓝笙叫了几个丫鬟进了院子,让她们把东边的厢房收拾了出来。
我坐在桌旁听着外边的动静,心里猜到了蓝笙是想做什么,便没出去过问。
月映跑到门口望了望,走回来与我道:“珠娘不去看看吗?姑爷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我低着头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说道:“今晚姑爷去东边厢房睡,你去橱子里找两床被褥出来,一床要厚实一点的,另一床要柔软的。另外再拿个枕头过去。”
月映顿了片刻,问道:“姑爷要与珠娘分房睡?”
我抬起头来,解释道:“是我提出来的。姑爷不愿去雲青那儿,想在东边的厢房里睡,那就随他。”然后又道:“你去把东西找出来吧。”
月映抿了抿嘴,道:“好,这样也好。”说完,去了橱子那里找被褥。
不一会儿,收拾厢房的丫鬟们都出去了,蓝笙走了进来,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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