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画都与莫闲云厮混在一起。
秋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大长公主饶命啊!奴婢也是被逼的,奴婢无意间撞破驸马与锦书的事,驸马给了奴婢两个选择,一是与锦书一样,老老实实伺候他,二是喝下他递来的毒酒,奴婢不得己这才从了他。”
她与锦书不一样,锦书是一眼就喜欢上驸马,日日盼着自己能成为驸马的女人,而她是别无选择。
“奴婢曾有无数次,想向大长公主坦白,可是奴婢不敢,驸马生怕女婢有异心,时刻叫人盯着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有意背叛大长公主的。”说完这些话,秋画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来,看得出她说得都是肺腑之言。
周嬷嬷惊呆了,她怒不可遏指着秋画,“你,你……还有锦书,你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苏蒹葭也没有想到,莫闲云竟然无耻至极,他怎么敢这样对待大长公主。
就在她的寝殿,当着她的面,与她最信任的婢女,做出那样的事来。
他简首该死。
不,死都是便宜他了。
察觉到她的愤怒,沈鹤亭轻轻握住她的手。
她抬眸看了沈鹤亭一眼,立刻收敛自己的情绪。
在场诸位夫人也被这一幕给狠狠震惊到了。
从前她们有多羡慕大长公主,如今她们就有多同情她。
莫闲云不仅把魔爪,伸向亲手养大的昭和,还有拂儿不说。
就连大长公主的贴身婢女都不放过,还肆无忌惮就在她的寝殿里,这得有多恶心?
不敢想,简首不敢想。
这若是换成她们家里的男人,就是拼着一死,也要拧下来他的脑袋。
这哪里是驸马?
分明就是,种……马!
莫闲云与马厩里的马何异?
整日里就知道,到处,挥洒,种子……
秋画都站出来亲口承认,换做其他人只怕早就没脸抵赖了。
但莫闲云不一样,他是一头披着人皮的恶狼,毫无底线可言,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想着狡辩,他向前膝行几步,一个大男人竟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泪眼模糊看着大长公主,“琅华,我没有,是她们污蔑我,你也是知道的,秋画想来疼爱昭和,她定然被昭和收买了,如今锦书己死,死无对证,她们才敢在这样肆无忌惮的陷害我。”
“琅华,求你相信我,我绝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大长公主慢条斯理垂下眸子,她缓缓勾起嘴角,“谁说死无对证的?”
她之所以留着锦书,等的不就是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