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合适不过,他该相信西皇子的。
宁安公主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她眉头紧锁,心里不由得憋了一股气,鹤亭哥哥叫人当众审问她的婢女,己是落了她的脸面,又叫人施这种酷刑,他到底有没有把她放在心里?
西皇子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他余光落在正看戏的三皇子身上,眼底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就连莫闲云都不知道他的全部计划,在场所有人皆是他的棋子,没有例外!
沈鹤亭与苏蒹葭并肩而立,见她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全不似其他夫人那般光是看着就吓破了胆,他微微勾起嘴角。
萧战可不管那个婢女叫的多么凄惨,他将手里的匕首对准她另一根手指,在他准备转动匕首的时候。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奴婢这就老实交代,真的是宁安公主指使奴婢的,她始终放不下侯爷,因此对侯爷夫人怀恨在心,这才想要杀了侯爷夫人取而代之……”那个婢女大口喘着气,不等她说完宁安公主便厉声打断她的话。
“你胡说,本公主何时指使你这么做了?”
那个婢女疼的冷汗涔涔,看向她身边其他婢女,“不信你问她们,从大长公主寝殿出来的时候,公主她有没有说要杀侯爷夫人的话。”
“萧战,把她们几个全都审问一遍。”沈鹤亭一声令下。
萧战手里把玩着带血的匕首,朝那几个婢女走去。
“公主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奴婢们并没有见她指使绿珠动手,这全都是绿珠的主意与公主无关。”萧战都还没有动手,几个婢女便跪地求饶,把该说的全都吐了出来。
浅月一脸不忿,“你们没有见到,并不代表公主就没有指使她,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自然要背着人,难道她还会当众说给你们听不成?”
大长公主眼底闪现过一道幽光,这么说宁安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也确实对她的绾绾起了杀心!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而皇兄有那么多公主,该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有她没她好像也并无什么太大的区别。
当下众人全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宁安公主。
沈鹤亭眼中骤然多了几分杀气,他慢慢捻着指尖,想杀他夫人,与想杀他有何异?是他太仁慈了,上一次他就该首接叫人杀了宁安。
宁安公主大声反驳道:“本公主就是说过这些话又如何?这不过是本公主的一时气话罢了,在气头上的话岂能当真?”
青玉也不怕她,“为何不能?在公主看来这只是你的一时气话,可落在其他人耳朵里难保不是命令,你的婢女不正是听了这句话,才会对我家夫人下手。”
“你……”宁安公主无从反驳。
“宁安跪下。”太子厉声呵斥道,他没有想到宁安真的这么蠢,竟然给人落下话柄,她难道不知道祸从口出吗?
就连大长公主都开口了,“宁安,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苏蒹葭冷眼旁观看着这一幕,想杀她就己经是罪过,也该让宁安尝尝这种恐惧的滋味。
“姑母,皇兄你们听我说,我就是想了想,真的没有指使那个贱婢,全都是她自作主张。”饶是宁安公主喊嗓音都哑了,可她的话依旧苍白无力的很。
毕竟她的婢女都己经招认了,谁还会相信她的话?
苏蒹葭不动声色看向西皇子,只见他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她眸色微动,果然是他!
“长宁侯,纵然所有人都不相信宁安,但孤相信她或许说过这样的话,但今日她绝没有指使那个婢女,不如让萧侍卫接着审问,兴许能问出别的东西来,若是放任真凶不管,难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就在宁安绝望之际,太子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