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下酒用的小菜。
我将那四瓶啤酒随手扔到了墙边,‘砰’的一声,啤酒瓶子碎成了无数片,焦黄的酒水流过我的脚边,有一片酒瓶碎片从地上弹起来扎进了我的胳膊。我看都没看一眼,用手拔掉扔到一旁。
那一天,我们四个喝了许多酒,他跟我讲了许多事情。自从傻强死后,韩鹤就代替傻强的任务负责九门社在维和区的地盘。
我呵呵笑着仰脖将满杯的白酒倒进了喉咙,顿时肚子里一片火热。
我淡淡地问:“公司现在怎么样?”
韩鹤沉默了一下,往嘴里扔了两颗花生米,道:“还行,虎哥被送去戒毒所了,似乎不是很顺利,他从戒毒所偷跑出来好几次,人都瘦了好几斤了。”
“树爷呢?”我再问。
“树爷断绝了一切黑道生意上的往来,每天都闭门不见客,除了坚爷我和其他几个老大之外。”
“哦,喝酒。”我为韩鹤斟满酒,再为自己斟。
我高高的将杯子举起,满杯白酒顿时又化为了乌有。
“我是被陷害的。”我看着韩鹤说。
韩鹤没抬头,帮我倒酒,说:“我知道。”
我说:“你知道个屁!那个毒狼陷害的不止我自己,还包括他俩,你知道吗?”
韩鹤挺直腰板,深深吸了一口烟,说:“毒狼出院以后就当上了李旺区的老大,这几天来洪义社也没什么动作。猎鹰,你知道吗?你出事儿的那一天,我偷偷的将他留在我的身边。”
我的心里一惊,这么大的事儿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我看着老姚和老陈,他们纷纷扭过脸去,很显然他们是收到了风声的,但是没告诉我。
韩鹤看着我,将酒瓶里最后的一点白酒倒给了我,说:“天迟,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现在怀阳黑白两道都在找你。”
我摇摇头低吼着:“我不走,我要亲手杀了毒狼!”
韩鹤叹了口气,伸出手拍拍我的肩膀:“你放心吧,只要九门社有我韩鹤在的一天,我绝对不会让毒狼再有所动作。走吧,等在北山混的风生水起的时候再回来也不迟。”
我说:“谢了,哥们儿,只要不铲除毒狼消灭洪义社我是不会走的。对了,你能不能帮我做件事儿?”
韩鹤一愣,点点头:“你说。”
“去公司,看看有没有一个叫柔柔的女孩儿,如果找到她帮她介绍一份好点的工作。”顿了顿:“这是我答应她的。”
韩鹤连连点头:“好,我现在就去。”
韩鹤走了,只剩下满屋子的烟酒气。
两天以后,韩鹤又来了,还带了一个女人过来,这个女人就是柔柔。
柔柔见到我之后,站在门口哭了,哭的伤心到了极点。
韩鹤在旁劝道:“别哭了,大过节的,哭什么!”
我问:“今天是什么节?”
老姚吐了一口浓烟,说:“阿迟,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