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话,虎哥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啤酒瓶子狠狠砸在我的脑袋上。
血缓缓滴在地板上,我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我满手都是被玻璃碎片割开的口子,嘴里也不停地向外呕吐着秽物,包括血。
虎哥一把拎起我的衣领,‘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我被彻底激怒了。
我疯狂推开虎哥,提起脚就踹了过去,嘴里反复重复着一句话:“我操你妈!”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按在桌上的,树爷面无表情地指着那包香烟,说:“褚天迟,虎哥有哪点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害他?”
“褚天迟,老子看错你了,你他妈的整个一白眼狼,吃里扒外!操!”说完,我脑袋又挨了一下子。
被打了这么一下,我反而有点清醒了,我高声吼着:“老子没有吃里扒外!”
树爷的脸变的越来越黑,他抬抬手。我感觉自己身上的压力小了很多,我勉强直起腰,用手去擦脸上的血。
虎哥一把将我推到了沙发上,冲上来,盯着我,他满嘴的酒气,一看就是喝了不少的酒。
他说:“褚天迟啊褚天迟,你究竟想干什么?我老虎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要用这种掺了白粉的香烟害我?”
我哑口无言,心里却跟明镜一样雪亮:“我被人陷害了。”
“妈的,老子不就是在树爷面前说了几句你太年轻,不太适合接管九门公司么,你就要这么整我?”
我摇着头,说:“我没有。”
虎哥笑了:“没有?你敢说你没有?知道这包东西是哪来的么?毒狼!你让毒狼将这烟送给我,说是感谢这么多年对你的照顾!完事儿之后,你又找了枪手去杀毒狼,想把这件事儿彻底隐瞒过去,你说吧,还有什么事儿,我是不知道的!”
我明白过来,是毒狼陷害我。
我迅速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思绪,冷冷地笑道:“虎哥,这他妈是有人陷害我!”
虎哥‘啪’又一个耳光扇过来:“褚天迟,你他妈的心肠还真是狠啊,毒狼现在还在医院待着,你说有人陷害你?哪毒狼怎么给我解释?”
我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浑身剧烈的疼痛让我不愿再说一句话,我有点累了,血就顺着我的眼角往下滴,流过了那件白色的衬衣。
虎哥转过头冲树爷吼道:“今天就让我执行家法!废了这个畜生!谁也别拦我!”
坚爷淡淡地说:“年轻人偶尔犯了点小错误,还是能值得原谅的。家法,什么家法?都是自己人,断他五根手指赶他出公司算了。”
我狂笑着推开虎哥,再次狠狠地擦了擦脸上的血:“坚爷,你对我可真是太好了,陷害大哥,吃里扒外,这可是要千刀万剐的,竟然只断我五根手指?你说,我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哭?”
坚爷看着我,没吱声。
树爷这时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让我的心感觉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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