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他妈才浪货!
“这么粗东西一下子抽出来搞不好真会弄伤你,”雷切慢吞吞地说着,还没等阮向远来得及象征性地感动一下,就听见男人不急不慢地淡定补充道,“我还没进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弄伤自己,是准备用这种愚蠢方式惩罚我吗?”
阮向远:“……………………………………………………”
这种时候,果然还是应该果断地把那个破东西抽出来摔到那张俊脸上才是正确选择——要不是手腕被他牢牢地扣住话!!!!!
而此时,雷切仿佛并不准备给阮向远喘息机会,他就着将对方手腕扣自己手心姿势,轻而易举地将他拖下了床——然而阮向远双脚落地前一秒,强壮手臂顺势一捞将黑发年轻人打横抱怀中。
雷切继续微笑:“公主抱。”
公主抱你妹!!!!滚回去你童话世界去啊幼稚鬼!!!!
阮向远瞪眼,却奈何自己现每动一□后那玩意几乎就像是要了他老命似使劲儿他身后摩擦,并且他发现他摆出某个角度情况下,那巨大怪物似东西上某个凸起很容易就碰到……
传说中体内那一点。
阮向远不争气地伸出手抱住男人脖子,并且没忘记伸手狠狠地蹂躏了俩下男人耳垂——并且顺利地换来了雷切警告:“不要乱动哦小狗,现摔到地上去话搞不好那个j□j会深入到不好拿出来角度,到时候就麻烦了……”
半威胁半诱哄之中,雷切将阮向远弄到了后者牢房中唯一一面落地镜之前。
几乎是雷切停下第一秒,阮向远就意识到这货想干嘛——抬起头,僵硬着脖子坚决不回头看一眼,猛地对视上斜上方那双饱含笑意注视着自己湛蓝色瞳眸,阮向远顿了顿,咬着后牙槽呸雷切一脸似一字一顿道:“休想。”
“就看一眼。”
雷切轻声诱哄着,话语之间小心翼翼地将怀里人放下来,让他背对着镜子——而后,男人轻轻捏着他下颚,拦着他腰,试图让他上半身转动做出一个回头动作——
当他这么做时候,那只原本扶阮向远腰间手一路下滑,后者毫无准备地情况下,抓着那暴露外面,长长、彩色九根尾巴,开始缓慢地就着站着抽动着深埋黑发年轻人身体中器物——
那粗/大凸起狠狠地摩擦着柔软内壁,阮向远咬着牙沉吟一身,一只手死死地扣男人宽阔肩膀上才不至于当场脚软滑落下去!
“你看,小狗,虽然嘴巴上说着不喜欢,你后面却很好地吞咽着它呢。”
男人声音懒洋洋,当他说话时候,冰凉薄唇仿佛就阮向远耳边摸索,如同小心翼翼地亲吻他耳垂。
此时此刻黑发年轻人身后情况镜子中被完全地投射出来——
原本粉红色地方因为这会儿抽,插动作意外地变得有些肿胀,粉红色变成了好看桃红色,微微地有些充血犯肿,当雷切抓着暴露外面那些“尾巴”拖拽时候,每一次拖拽都能看见粉色内壁嫩/肉被拖拽出小小地一截,再伴随着推入动作,那些嫩肉又如同听话孩子似乖乖消失入口处——
雷切低下头,双眼目不转睛仿佛着迷一般盯着镜子中一举一动,却分明一心两用一般,让细碎亲吻落怀中呼吸不稳黑发年轻人额头,鼻尖,唇角以及下颚——伴随着男人耐心取悦和*,很地,哪怕是窗外落雪拍打窗户发出细微声音,也再也掩饰不住屋内令人面红耳赤“噗嗤噗嗤”水响。
雷切:“没有流血。”
“知道了!”阮向远咬着牙,“用不着转播!”
男人嗤笑,含住他双唇细细吮吻,感觉到对方不自觉地越来越将自己靠近,微微踮起脚,他平坦结实摩擦着他那早已经火热坚硬到不行器官——雷切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阮向远下体。
“喂!”身下摩擦感消失,阮向远不满意地狠狠皱眉。
“……怎么可以淫荡到被这种东西操得射出来。”
男人轻笑着说着令人面红耳赤屁话,一边以及其缓慢速度,将那个深埋黑发年轻人体内东西慢慢拖拽出来,当他完全将那个狗尾巴脱离,两人都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啵”地一声轻响,就好像是木塞从红酒瓶口被拔出时才会有声响——
此时此刻,因为之前被过度撑开,黑发年轻人那充血肿胀后穴还不能完全合拢,暴露空气之中让它就像是略微不适应似微微收缩着……
仿佛渴求下一次进入。
红发男人微笑着,怀中人唇角处落下响亮一吻:“小狗乖,现就喂饱你。”
话语之间,灼热鼻息数喷洒阮向远面颊之上,后者眨了眨眼,下意识地掀了掀眼皮瞅了他一眼。
只是这一眼,就足够让雷切意识到恐怕自己再也不能多等一秒。
伸手草草地拉开自己内裤,让麦色结实臀部完全地暴露昏黄灯光之下,随之跳出,是完全勃起巨大狰狞,难以想象男人居然这种情况下保持着冷静态度玩弄了许久,他翻转过阮向远,捏着对方下颚强迫他抬起头看着镜子中自己——
然后狠狠地将自己巨大连根毫不留情地深深挺入那还柔软湿润入口处。
阮向远被迫看见自己被进入那一刻瞬间凝固面容,看见镜子中自己微微眯起双眼,双唇轻启模样……当身后男人开始一次又一次前所未有猛烈进攻,被牢牢地锁他怀中白皙修长躯体开始伴随着他每一次挺进无力地轻轻摇晃——
“嗯……啊啊……雷、雷切——”细碎几乎不成完整词语单词从黑发年轻人唇角边泻出,“慢点……太了——啊啊啊——”
与之前那只该死狗尾巴*速度完全不同,尺寸不相上下却异常火热、似乎上面青筋还突突跳动男性器官狠狠地进入那原本并不应该被用来进入地方,**拍击发出声音仿佛每一次都击打彼此心脏……
“这才是我东西,小狗,认清楚了吗?”雷切呼吸粗重,附怀中黑发年轻人微微湿润耳际发梢处轻轻摩挲,犹如催眠一般缓缓道,“只有我才可以弄得让你前面立起来,只有我你身体里时候,你才会兴奋,只有我一次次撑开你,填满你时候,你才可以愉地尖叫着射出来……”
雷切近乎于粗暴横冲直撞之间,那原本细微水声越来越大,到了后几乎响彻整间牢房,那带着黏性液体几乎弄湿了双方结合一整片地方,男人汗水大滴地从额间低落,落怀中人那微微弯着腰承受冲撞时,一次次微微耸动白皙背部——
“你是我。”
……
“小狗,你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