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大战混世魔王二人组时候,少泽很是享受地抓紧时间围观了片刻。
伊莱咆哮声中,一脸面瘫走遍天下红发男人无动于衷,他给予回应,多就是点点头,多时候,只是“恩”或者“好”,小气得恨不得忽略标点符号。
少泽曾经胆大包天地设想过雷切这样神逻辑究竟是不是因为弱智儿童暴力多原因,但每当他产生这种想法时候,雷切就会用自己实际行动证明事实上他只是不屑于去思考——
比如今天早上,出门之前雷切曾经满脸好奇地抱着狗崽子跟少泽身后收拾牢房残局,少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正儿八经地一脸探究地地毯边缘蹲下,他皱皱眉,拎起湿乎乎地毯一角,然后少泽发现大事不妙想要把脑袋拧回去当做什么也没看见时候,他对视上了两双湛蓝瞳眸。
雷切将手中湿乎乎就像脱水狗皮毛似变得一戳一戳地毯举得高了些,仿佛没有看见大众脸狱警满脸崩溃额角青筋突突狰狞,男人习惯性地无视了他所不乎一切,然后淡淡地问“这个怎么办?”
一只狗吐着舌头哈拉哈拉地咧嘴看着他,就好像地毯上那倒扣过来饼干盒不是它碰翻。
一个人类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就好像地毯上水和那个四脚朝天木架子翻到完全跟他没有关系。
这时候少泽满脑子都只下了草泥马和大戈壁。
什么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要么你死要么我死要么我俩一块死要么就老老实实埋头收拾!
面对少泽怒号,雷切却难得没有生气,他盯着大众脸狱警看了会儿,淡淡地夸奖了一句“胆子肥了”,然后男人留下了满脸残念少泽,转头用音乐家拿起大提琴一样优雅姿势,好看而别扭地抓起了狱警原本放一边扫帚。
“……”
卧槽?不打人?……那就过了这村儿没这店了啊。
少泽松了一口气,十分后怕,转身小心翼翼地扶起那个四脚朝天木架子,将鱼缸端端正正地摆了回去。摆好了鱼缸大众脸狱警一回头就看见他祖宗正蹲地毯上用扫帚扫那些饼干碎屑,而毛茸茸狗崽子摇着尾巴趴他身边,此时正伸爪子去够男人抓着扫帚那只手手腕,求抚摸,求陪玩。
……接下来,另少泽喷血场景出现了,只见男人居然就这样顺从地放下扫帚,认认真真地蹲地毯上揉了会儿小狗粉嫩细细肚皮。
大约两分钟后。雷切放开了狗崽子,脸上表情没有一丝变化,重将扔到一边扫帚抓手里——
一切又恢复了刚才少泽回头似那一幕。
他妈,巧合让人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走进时空穿梭机似那么神奇。
接下来打扫还算顺利,除了每隔十分钟一回头都能看见雷切慈祥得就像是喜当爹了似耐心地将自己裤脚从阮向远嘴里拽出来时少泽都会认真地考虑一次关于“就这么辞职算了”这件事之外,真还算顺利。
看着全部卷起来准备宣布报销兽皮地毯,等待地毯送上来时间里,牢房里所有生物沉默不语。
雷切:“少泽。”
少泽:“……有事儿明天说,让我喘口气,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雷切:“没有事,我就是想问你饿不饿。”
大众脸狱警一愣,差点受宠若惊得落泪,他下意识地点点头,说饿。
雷切下一句话让少泽恨不得抽死自己。
“好巧,我也饿了。冰箱里面有速冻牛排应该还可以吃,啊,土司应该也没有坏掉,黄油可能冻起来了,果酱冰箱冷藏室第二个格子里,顺便可以帮我把昨天送来樱桃洗掉吗,大概真是饿了忽然有点想吃——牛排旁边有山羊奶粉,拿出来煮一下和狗罐头倒一起,狗食盆门旁边你应该知道。”
“……”
“你知道吧?”
“……知道。”
“好,去吧。”
少泽乖乖地“去了”,当他迈着沉重步子向厨房挺进,作为欢送欢送词是雷切一句异常有诚意却非常让人感动不起来“谢谢,辛苦了”——这句话正确解读姿势是这样:有诚意是“谢谢”,“辛苦了”只是一个跟后面固定搭配,这里不具备有任何含义。
烤面包时候大众脸狱警幻想着,什么时候他才能绝翅馆大干一票,杀光所有神逻辑之人,干完这票,就告老还乡。
然后阮向远颠颠地跑进来围着他打圈圈求投喂时候结束了幻想。
……
那时候少泽也同样没有想到,之后短短不到三个小时现,他就原谅了这个原本打算下半辈子坚决需要保持安全距离神逻辑男人和他神逻辑狗——大众脸狱警发现,自己之前猜测雷切弱智儿童暴力多是多么刻薄,雷切,其实很聪明。
他很有先见之明地带上了狗崽子。
于是,以来办公室里,一个翘腿嘘嘘准备动作让狗崽子终于点开了技能树中除吃喝拉撒讨人嫌之外幻之第六型——奥义·绝翅馆馆长の克星!
这很重要。
简直是绝翅馆历史上崭一页。
——打从绝翅馆有了伊莱这号人,绝翅馆犯人都老实多了,因为只用了不到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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