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不说话,知道她不敢在这种情况下故意与他作对。
是不懂,完全沒有经验,还是因为太紧张?
看到她眼底的泪花,一颗刻意冷硬起來的心忍不住软下去了几分。
他忽然伸出大掌,抚上她线条柔美的脸,声音总算温和了下來:“别怕,你要是伺候得我高兴,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这话或许对慕寒來说是一句温情的话语,可听在若璇的耳里,却让她忍不住心惊胆战了起來。
他说,伺候得他高兴,他便不会让那些人伤害她,这句话反面的意思是不是只要她伺候得不好,他便立马让他们伤害她么?
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顺利“伺候”好他。
那里虽然上过药,却依然沒有痊愈,她整个身子涩涩的,一点*都沒有。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能伺候他?
她深吸了一口气,小手握住他的气息,磨蹭了几下,勉强找对了路经,忽然咬了咬牙,再也顾不得其他,用力往他身上坐了下去。
“啊!”痛苦的尖叫随之响起。
而他,闷哼了一声,身体瞬间绷紧。
他不知道她的情况,以为她也和自己一样,动情得几乎承受不住,却不想她居然还是一点感觉都沒有。
干涩而拥挤,挤得他浑身生出一阵被压迫的痛楚。
他的掌落在她肩头,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以及那两滴忍不住滑落的泪,居然有那么一点心疼。
“你是傻的吗?”他哑声道。
明知道自己的身子还不行,却要用这么激烈的方式把他送进去,她不要命了吗?
若璇吸了吸鼻子,想说话,可是一张嘴,呜鸣的声音便忍不住发出。
好疼,真的好疼,比起下午被他绑在床上肆虐的时候还要疼。
可不管有多疼,那也是她自己折腾出來的,可以怪谁?
总算等到那一股剧烈的痛意过去后,她才抬起眼帘看着他,不安地问:“怎么了?我……我是不是哪里沒做好?”
慕寒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怜惜,她明显已经痛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却还想用一副讨好的小脸去迎合他。
在他面前如此卑微究竟为了什么?当真只像她所说的那般,想要为自己的将來寻找一条活路吗?
“慕寒……”见他不说话,她又不安地伸出小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泪眼汪汪,却还是柔声问着:“是不是不舒服,慕寒?对不起,我……我再努力。”
“努力折磨你自己吗?”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是喜是怒。
她只是怔愣了片刻,便用力摇头,一摇又触动了身下两人相结合之处,一动,脸色更加苍白。
“我会努力……努力伺候你……”她深吸了几口气,小手摁在他胸前,借着他的支撑,慢慢在他身上动了起來。
一动,又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疼,真的很疼!
他的强悍如同烙铁一般深深镶嵌在她的身子里,这情形,让她不自觉想起从前和室友们一起偷偷看的那部小电影,满清十八酷.刑。
她现在这样,算不算是在受刑?
可不管怎么样,她也还得要继续。
十指不自觉揪紧他纠结的肌肉,就连指尖不小心掐入他的皮肉里,她也浑然不觉,依然吃力地抬着自己的身子,慢慢在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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