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低吟了起來。
不过,他的话她清楚听进去了,一双眼眸微微睁了睁,之后,她无力地倒回到床上,任由他折腾自己那一点柔软和脆弱。
本以为他在轻薄自己,却沒想到他会那么好心,竟是在给她上药。
心里有点乱,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而乱,为谁而乱。
不过,慕寒对她的反应却似乎不怎么满意,指尖在她受伤的地方轻轻揉了揉,之后,他忽然眼眸微微眯起,长指往里头探进了半指的距离。
“嗯……”
充实的感觉让若璇一下又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眸,想要抬头看他却又不敢,她只能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拼命告诉自己要平心静气去迎接接下來的厄运。
既然逃不掉那便学着去接受,在她成功离开这个地方之前,沒必要惹怒这个男人。
在这里,他就是天,是一切的主宰,不管他要如何对她,她也只有接受的份。
咬咬牙便过去了,不是么?
慕寒却似乎有点气闷,完全不愿意放过她。
长指在里头探索了一会,听着她前藏不住的低吟,他声音冷漠,完全沒有半点温度,依然问着:“名楚是不是经常这样给你上药?”
若璇忽然有点明白他刚才为什么会忽然粗鲁地闯进去,是不是因为他刚才问了自己问題而自己沒有好好回答他?
他是高高在上的慕侯爷,他的威严容不得她这种无权无势的弱女子挑衅半分。
她摇了摇头,轻声道:“他沒有这样给我上过药。”
“你们那天都做了什么?”他又问。
她皱了皱眉心,强迫自己不要在意那根指头,只当它不存在,深吸了一口气,她颤抖着声音问:“哪天?”
“你把我当傻子的那天。”这句话,出來的声音更显冰冷。
她用力揪紧身下的被褥,明显感觉到他手上的动作在加快,明明该生气的,但,心里更多的是害怕。
轻哼了两声,她一边喘气,一边道:“啊……嗯……沒……沒做什么。”
可是话说完,才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
她不该回答他,回答了,便说明某一日她真的把他当傻子了。
他,又怎么可能允许别人把他当傻子糊弄?这次,她死定了!
心里很慌也很不安,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露出了破绽。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他为什么忽然会问起來?
曾经有一天,她确实做过糊弄他的事,后來自己也因为那次的成功瞒天过海而暗自得意了很久,心里只想着慕寒就是个傻瓜,居然这么好骗。
却不想,百密一疏,他终究还是看穿了,可是,这么机密的事情,究竟是如何被他看穿的?
“啊……慕……慕寒,轻一点,嗯……”
果然,她就知道自己死期不远矣,慕侯爷现在的举动,让她清楚知道他心里的气窝得多严重。
“嗯……嗯疼……”
既然要这样折腾她,为什么还要装着好心给她上药?这个虚伪、变态的混蛋!
“啊……”
“和名楚做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让他轻一点?”
她发现今日的慕侯爷真的很酸,哪里都酸,甚至,在哪都酸。
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酸得令人忍不住要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