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般整齐,没有一丝凌乱,和她抱一起时所有激情与暧昧仿佛只是一场风花雪月梦,于他来说并非真实存。
原来,沉沦只是自己而已……
容不得她多想,倚桌旁男人已经凉凉开口道:“滋味不错吧?比起青楼女子如何?”
名楚屈腿坐床边,回眸看他:“未曾逛过青楼,无法比较。”
她把整个人埋入被子里,听着他们侮辱性对话,心里没有太多绝望和怨恨,只是满满恐惧。
慕寒声音是戏谑中透着冰冷,寒气慎人,这一刻她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会杀了她,他一定会杀死她!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但,就是这么笃定。
转念间,名楚素色白衣飘然离去,取而代之是慕寒高大身躯。
他堵床边,瞬间挡去所有照射她身上光亮,背光而立他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寒冷,令人一刹那如坠冰窖,全身血液顷刻间凝结成冰。
走了一个,换了另一个,这是演美国片么?
若璇眨了眨眼,心思翻涌,忽然她把被子像浴巾一样围身上,他开口之前温顺地爬到床边半跪他跟前,伸出不知廉耻手臂牵上他僵硬脖子:
“我错了,对不起,不要生气。”
她把头埋入他胸膛上,瘫软得一如一头没有自主意识小绵羊,他怀中,吐气如兰。
他有一瞬间错愕,两条粗壮手臂迟疑了半刻后,环上她纤腰。
薄被轻扬,直接把她整个人严密地包裹起来,他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往门外走去。
房门之外,幽静院子里,名楚迎面而来,他手里还拿了一包蜜饯。
“她得了风寒,别忘了命太医来为她诊治。”小小一包蜜饯被塞到她藏于被子里小手,他目光依然柔和如三月春风,“晚点我再来看你。”
她看不懂这个男人,有时候冷漠,有时候却温柔贴心,刚才还与慕寒一起嘲讽她,如今却对她柔情万千。
分明不是演戏,可这般,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容她多想,慕寒已经抱着她往前迈步。
直到视线里再没了那座清幽安静庭院,她才收回迷蒙目光,把头埋入慕寒怀中,闭上眼歇息。
能像现这样安静修养时间绝不会多,回到他地方,他一定会想所有他能想到方式折磨她,等待着她,不知道会是如何恐怖下场。
这样一个自以为熟悉,实际却全然陌生时空,她就犹如一条不小心跳到砧板上鱼儿,任人鱼肉,根本无力反抗。
凌乱思绪脑中不断徘徊,意识模糊起来之际,她动了动身子,慕寒暖暖怀中找了个舒服位置,紧锁眉心满满散开。
心头是慌乱,身体却是暖和,他怀抱,有力得令人不自觉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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