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擒着一抹微笑,这会对上陈征游的视线回道:“多谢陈公子关怀,清桑已无大碍。”
陈征游大喜,急切问道:“那……那顾姑娘可想起什么了?”
顾清桑微微摇着头,见陈征游眼里闪过一抹失落,望向她的眼神幽怨及心疼兼有,顾清桑心中咯噔一声,暗道这原主生前不会是与这陈征游有什么不恰当的关系吧?当下错开视线,好巧不巧的见到归家轩的姚姚姑娘一往情深的望着陈征游,对上顾清桑的眼神,又有几分恼怒,而后故作轻松的移开目光。
“有听说姚姚姑娘与陈公子有什么来往吗?”顾清桑思索片刻,放低声音对着红菱发问。
“陈公子爱慕姑娘您,这都是满城风雨的传闻了……”红菱直言不讳。本来就是嘛,这陈家公子爱慕顾清桑人人得知,这期间没有听过姚姚姑娘的事啊!所以,她的意思是顾清桑大可放心,陈征游绝对是自家姑娘最笃定的护花使者之一。
顾清桑无奈的盯着红菱,后者被盯得不知所措,忽地一激灵道:“回去奴家就去打听打听,姑娘是怀疑姚姚姑娘为了陈公子才推的你?”
“慎言。”顾清桑镇定道。回头见陈征游还木木地笃在那,道:“陈公子是第一次来容华亭吗?”
没想到陈征游听得这话眼里的幽怨更加深了,道:“不是。这是第二次来,上次过来还是与顾姑娘一起过来的。”
顾清桑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干笑一声,脸红阐明道:“对不住,我没能想起来。”
见到顾清桑这样的窘迫样,陈征游反而有些小愉悦,笑道:“没关系。离游园会开始还有片刻时间,顾姑娘要先到处走走吗?”
顾清桑犹豫着要不要答应了去,不答应吧这亭子里的那些人瞧着她的眼光实在是过于打量了些,答应吧她又怕原主真的与陈征游有些什么察觉不出的交情,自己应付不来。正为难之际,萧文晔那把独有的嗓音在后方响了起来。
“蒙尘大家看得起,如约赴会。萧四在这先给各位道谢了。趁春光正好,微风不噪,繁花还未开至荼蘼,那我们的诗会就如期开始吧。”
另一位公子附和着说:“萧四说得对,今日春光美好不可辜负,远处河边柳树抽出了嫩绿的新芽,不若我们就以‘柳’来行飞花令吧?”不待别人应承,自己先来了句“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
顾清桑认得他,应该是姓李的公子,常与陈征游同出入,料想来应该是同窗。
陈征游接着道:“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柳。”
有两人开头,其他才子纷纷开口接花令,待轮到姚姚时,她想了会才道:“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说完,她挑着眉眼看着顾清桑。
来到这个朝代,唱跳对顾清桑来说多少还有难度,但论到背古诗词还真没多少人是她的对手,《中国诗词大会》她可没少看,因为感兴趣脑袋里还存了不少货。关于柳条的诗句,现时脑海里就涌出了不少,当即说道:“好是春风湖上亭,柳条藤蔓系离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