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到院棚里正在推磨的吴子初,“你可真是个好女婿。”他上前打趣说道。
见余少白进来,吴子初停下手中活计,坐到了桌前,已经是大汗淋漓。“快把本公子累死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这推磨以前可都是月如姑娘一个人做的,她一个姑娘家能做的事情,你一个大老爷们在这里喊累,太怂了吧。”
听到这话,吴子初指了指那磨,又晃了晃自己起了水泡的左手,“我之前见月如做这个挺简单,怎么今天自己一上手才明白这么累,还磨手。”
“月如姑娘她人呢?今天没来吗?”余少白探头朝里屋看去,吴子初回道:“来是来了,只是她说她今天不舒服,便躺在那屋里休息。所以我就帮她干活呗。”
“你别有这么看着我。”注意到吴子初的眼神,余少白忙摆手。
吴子初委屈的说道:“我这话还没说,你就摆手做什么?”
“你这已经是求我办事的习惯性眼神,我这次来事为了你和月如的终生大事来的,你好意思让我帮你推磨吗?”
一听余少白说是为了自己和月如的终身大事才来到这里,吴子初忙问道:“快点说啊。别卖关子了!”
“我之前见过你爹了,你爹说了,你和月如姑娘的事情他没有意见,只要你愿意就行了。不过前提是你不能给他找一身恶习的亲家公。只有让他戒赌,才认月如这个儿媳妇。”
听到前半句,吴子初欣喜若狂,可听到要让娄老爹戒赌,他顿时奄菜了。“怎么?你怎么是这么一副模样,不该高兴吗?”余少白问道。
“高兴个屁,我爹这说的不是废话吗?听起来挺大度的,只要让娄老爹改掉赌博的恶习,就同意我和月如在一起。可月如和他娘花了很大的功夫都能有戒掉娄老爹的赌瘾,这么多年了,想要改掉不是比登天还难,我爹分明是不想让我和月如好才是。”
余少白摇头说道:“你可不能这么想,这至少代表你爹他的让步。赌瘾固然难去,不过也不是去不掉,为了我和灵柔尽快成亲,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
“怎么?我爹也答应你和我妹妹的事情了?”吴子初忽然来了兴趣。
“算是吧,不过他让我两年之内当上朝廷命官,官阶还要比他大。”
“我就纳闷了,我爹怎么忽然转了性子,之前他不是一直看不上你吗?”
余少白笑道:“是金子总会光,你爹或许刚刚才现我是块镜子。”
听到这话,吴子初叹气说道:“我爹太偏心了,给我的难题是比登天还难,可给你的呢。那算是难题吗?我爹不过是正八品,以少白你的聪明才智,多查几个案子,当官还不是迟早的事情,越我爹两年足够了。”
“你倒是对我,比我对我自己还有信心。就冲这一点,我一定帮你。”
“你有什么好办法?要是娄老爹没了赌瘾。我也就不用给他抹屁股了”
余少白摇了摇头,回道:“暂时还没想到,你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想个法子把他的赌瘾戒掉。”
而就在他们二人说话的时候。原本躺在床上的娄月如已经走到门后,看她走路有些虚浮,脸色也有些苍白。吴子初只当她是没睡好罢了却不知道她是失血过多导致的,在她的肩膀处有一道寸长的伤口,她并没有告诉她爹娘,只是简单的包扎伤口。
想到之前与徐三斤的一战,她觉得很可惜。若不是自己一时心软,也不会让他钻了空挡,将自己划伤,逃之夭夭。不过他也没赚到便宜,腰间和腿部都被她手中短剑刺破。
她听的余少白的话,原本面无表情的脸起了涟漪,一拳打在门框上。“吴春竟然同意余少白和吴灵柔的亲事?怎么会这样!”
嗯?
听到东屋传来闷响,余少白和吴子初回头看了过去,便见娄月如推门而出,朝他们走来。
吴子初忙起身迎了过去,“月如,你身子不舒服,就好好躺着,出来做什么?”一边说着,一边还想着去搀扶她。
“我自己可以。”娄月如有些冷漠的避开了吴子初的手,径直坐到了桌前,这让少年郎有些愣神,今天月如对自己有点奇怪。
“月如姑娘,你来的正好,我们刚刚还在说起你和子初兄的事情,他可是跟我提过好多次,我耳朵都要起老茧了。说什么非你不娶之类话,肉麻死了?”余少白朝吴子初眨了眨眼睛,自己够仗义吧,他不敢说的话,自己替他说。
吴子初站在月如背后,朝着余少白伸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