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摊开右手,手里被撕下来的英文单词还在她的手心。
她无措的在原地走了两圈,然后视线落到了洗漱台的镜子上。
她舔了一下干涩的唇瓣,然后正要去,将手里的东西贴到上面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了。
乔温暖本就紧张,被这么一吓,手里的东西毫无征兆的落在了地上。
“怎么还没好?”宫洛站在门口看着她,她身上还是那一身病服。
宫洛挑眉:“怎么?衣服也不会换?要不然我帮你?”
乔温暖苍白的小脸被他气的涨红,“滚出去!我自己会换!”
宫洛环着手臂站在门口:“你该不会做了什么亏心事吧,这么怕见到我?”
乔温暖吸了口气,冷笑:“你这个把我绑架了的人,都好好的,我为什么怕见到你,是你突然开门吓到我了。”
宫洛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没看出来什么,“赶紧换衣服,我们要走了,不然我不介意亲自动手帮你换。”
乔温暖撇过头,“知道了,你出去我就换。”
宫洛又关上了门。
乔温暖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自己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她无力的换好了衣服,然后开了门。
宫洛就站在卫生间门口,乔温暖出来的时候,看到他微微一愣,随即径直绕过他,走了过去。
她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东西,换好了衣服宫洛就直接走了出去,身后的两个黑衣男人则是盯着她,目测,这两个保镖就是来监视她的。
她根本无处可逃。
出来医院,上了车,便直接驶向了机场。
半个小时后,乔温暖和宫洛,还有两个保镖踏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
十几个小时后,乔温暖随着宫洛到了北美洲的土地上。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坐了太长时间的飞机,乔温暖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太困了,一下飞机,刚上了宫家的人来接他们的车,乔温暖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在飞机上,她睡不着,此时已经困的双眼发肿。
宫洛看了一眼身边睡着的人,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伸出手将车内空调温度调高了点。
车子一路驶向宫家,车子一停下,宫洛把自己的东西交给保镖,随后抱起了乔温暖,进房子。
宫家很大,宫家的房子就像是城堡一样,占地面积足足有七千平米,欧式的设计,旋转式楼梯,墙壁上挂着十九世纪的油画,一副比一副珍贵。
这里的东西应有尽有,大到酒吧,台球厅,高尔夫球场,小到电影院,游戏机等等。
宫洛抱着乔温暖走进来,客厅里聚集了很多人。
宫洛一眼看过去,坐在正中间的,是他的父亲,右手边是他的母亲,然后接下来就是,他父亲的众位情人,和情人生的儿子女儿等等。
早就见怪不怪的宫洛抱着乔温暖,一言不发的绕过那些人,先上楼,把乔温暖放到了自己房间卧室的大床上,然后才下楼,给父亲打招呼。
“父亲,我回来了,也把严谌的女儿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