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六郎并不理会,一群人又上前抓回了玉儿。
玉儿见他出尔反尔,便生气的骂他,“李六郎,你实在是卑鄙无耻!”
李六郎指了指身后的马车,说,“我刚捉了一位姑娘,想来不如将你们一起捉走罢。”
说完,一行人便要将她们往马车上推。
沐烟雨奋力挣扎,“李六郎,你真是可恶至极,我今日即便咬舌自尽于此,也不会跟你走!”
李六郎转身看着她,忽地正经道,“沐姑娘,你若还想救你所说的婆婆,你便随我上马车,我同你去接了她看大夫便可,你若再迟些,她怕是早已归西。”
沐烟雨仰头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这卑鄙小人,你放了我们,我们自会找大夫。不必你如此谎言相骗。”
李六郎无奈道,“你这一来一回要多久?我直接过去接了她去大夫那里不是更省了时辰,还快些?你不同我上车,我如何知道位置?”
沐烟雨怒目而视,“我为何相信你这卑鄙小人!”
李六郎无奈,上前将沐烟雨挟至腰间,扔上了马车。他回头吩咐手下的,将玉儿也推上车。
沐烟雨同玉儿都跳下马车,他坐在驾车位,伸手抽刀挡住她们的去路。
沐烟雨气极道,“我会怕你吗,大不了死在你剑下!”说着便执意要下车。
李六郎不屑道,“姑娘是女中豪杰,自然不怕死,可车内除了你们还有一位,她可不见得不怕死。”
车内女子听了这话,忙上前跪着拉住她们,哭诉到,“二位姑娘,求求你们别下车,他真的会杀了我的!求你们救救我吧!”
沐烟雨回头看到车内姑娘眼泪如注的模样,心下不忍,便拉了玉儿坐回车里。
李六郎见她们都回了车内,便高声问到,“你们说的病人在哪里,我这就驱车前去接她!”
沐烟雨掀开车帘,从头上拔下一枚银钗抵住李六郎的脖颈,说,“你别耍花招,否则我立马将这钗扎进你的脖子!”
李六郎笑了笑,“我若骗了你,你只管刺。”然后回头对随行的人喊到,“兄弟们,回去等我,我去去就回。”
又问沐烟雨,“那婆婆家住何处?”
沐烟雨迟疑了一下,仍旧说到,“穿过西市这条街往南街去,就在西市与南街的交汇处。”
说完,李六郎便扬起马鞭抽在了马匹身上,瞬间,沐烟雨跌回马车内。
玉儿赶忙扶起沐烟雨坐到凳子上,骂到,“真是混蛋!”
沐烟雨坐着理了理裙裾,抬头瞧见正对着的姑娘依旧在抽搭。她问到,“你是哪家姑娘,为何李六郎将你抓了来?”
那姑娘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红肿着眼回答到,“我原是青山镇人,前些日子随父母来十陵府做生意,哪知一同合伙开铺子的人是个骗子,先前说好他在这边已买好铺子,我们只需带着积蓄来便可,结果来了此刻,他将我们的钱财都卷走跑路了。我们既无住处又无回乡的盘缠,听说在东市李六郎处可借银两,我们便找他借了五十两银做回家的盘缠。原本说好昨日父亲将银两送还来,可我们的积蓄全无,暂时还未赚得银两,便未按时送来。本想今日我前来请求他宽限几日,他却抓了我扬言要将我卖进窑子,我……”
沐烟雨听闻她的遭遇,想起当初沈微澜一事,简直如出一辙。可那沈微澜的父亲好赌才欠了不少银两,而这姑娘确实是家中困难,为何这人如此不讲情面,动不动就要将人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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