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烟雨在家左顾右盼了许久,都不见玉儿回府来,心想,这丫头,只是出去吃个绿豆汤也要这样久吗?莫不是出事了?
这么想着,她便着急要出门去。刚走出府,却见玉儿兴高采烈地跑了回来。
沐烟雨假意生气,嗔怪到,“你这丫头,怎去了这样久?你是自己熬绿豆汤去了么?”
玉儿狡黠地笑了笑,说到,“姑娘,咱们回屋说,又好东西给你看。”说完便拉着沐烟雨回屋。
沐烟雨满脸狐疑地跟着她回房,疑惑的问她,“何事?这样神神秘秘的?”
玉儿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从袖中掏出一个钱袋,她打开钱袋得意的往桌上一放,“姑娘你瞧!”
沐烟雨惊呼,“你哪里来的这样多的银钱?”
玉儿神秘的笑了笑说,“反正姑娘你不必当了首饰还钱了,玉儿我自有生财之道!”
沐烟雨追问,“到底哪里来的?莫不是……?”
“怎会,姑娘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这银子来路绝对正当,才不是偷鸡摸狗得来的!”玉儿赶忙打断她的话说到。
沐烟雨坐下来看着她,“那你是哪里来的,你若不说清楚,我便不要这银子。”
玉儿蹲下来拉住她的手,“哎呀,我说,我只是见这天气太热,想着除了酒楼里有降暑的吃食外,街道上并无人售卖消暑的东西,我便去求了船夫老伯,让他待我回家找婆婆熬了绿豆汤,然后我便拿到街上售卖,这银钱便是卖绿豆汤换来的。”
沐烟雨皱了皱眉,“那这样岂不是太麻烦老伯了,”然后她拨出一些银两来,“你将这些银子给老伯送去!”
玉儿起身将银子推回原处,“姑娘,你放心吧,我早就说好了与老伯分成,但你不是不知道老伯的脾气,他说他只要一成的劳作费用,银两我走时早已给他留下了。”
听她这么说,沐烟雨旋即笑了,“如此也好,总不至于让他们老人家白白受累。”
此后,接连几日,为了避免沐烟雨知道是林夫人买下绿豆汤给了她们那么多的银两,玉儿每日都以沐烟雨前几日受了风寒为由,让她待在府上修养,自己偷偷前去买了绿豆,去船夫家里同老婆婆(船夫的夫人)熬了绿豆汤,再陪同船夫老伯往知府送去,然后取了银两回来。
终于到了第五日,沐烟雨拿出自己原本有的现银,又将玉儿这几日赚来的钱放到一起。两人伏在桌案数了数,一共四百八十二两。玉儿见还差一些到五百两,便从腰间掏出那日在街上林长逸塞给她的钱放到桌上。
沐烟雨好奇道,“你这是哪里来的,这月月钱还未发呢?”
玉儿瘪瘪嘴道,“那日我在街上卖绿豆汤,被逸公子碰见了,他说为表对姑娘的歉意,硬塞给我的。”
沐烟雨心中不悦,“歉意,替谁表的歉意?”
玉儿附和道,“就是,我原本不想要,可他塞了银两就跑了,我也就懒得追了,这几日忙忘了,也竟未对姑娘说起过。”
沐烟雨摆摆手,“算了,不要白不要,咱们也懒得连番奔波凑银子了,这凑起来还多了二两,”她拿出多的银两塞给玉儿,“这几日辛苦你了,这多出来的你拿去买吃食吧,你不是顶爱吃冰糖葫芦么,够你吃许多了。”
玉儿高兴地接过银子,行了行李说,“谢谢姑娘。”
沐烟雨伸手捋了捋她微微凌乱的发,感慨到,“原是我谢你才对,你这几日在外奔波忙碌的,都晒黑了些,我却在家闲着没有陪你。”
玉儿赶忙道,“姑娘哪里的话,我是下人,为姑娘做这些本是应该的!更何况姑娘从小都待我如姐妹般,从未有身份之别,我是心甘情愿为姑娘的。”
沐烟雨心下感动不已,拉住她的手说,“过几日发月钱,我定要母亲多给你点。”
玉儿开心的点点头,“好嘞!”
说罢,主仆二人笑作一团。
翌日下午,沐烟雨早早地与玉儿携着五百两银来到了明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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