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说刘庚都做了什么,你仔细听好了。”
白鹰丝毫没有怜悯之心,看着老人,沉声说道:“排在国际杀手榜上第十九位的杀手叫血天使,从出道到消失是三年时间,接过一百七十四个任务,死在他手中二百九十三人,这只是说他执行任务时杀的人,还没说他杀的普通人。”
听着那骇人的数字,老人脸上的血色瞬间就没了。
白鹰瞪着老人,继续说道:“二百九十三人,三年时间,你能救活二百九十三人吗?你说的很对,你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将功夫和医术传给了刘庚。”
刘同福全身颤抖着,老泪纵横,目光变得有些无神了。
白鹰好像看穿了老人心中在想什么一样,说道:“我劝你收起那份寻死的心,想办法多救一些人,也算是替自己赎罪了。我想就算柳大成活着,也不会怪罪你。”
老人像是孩子一般,抹去泪水,有些惊讶的看向白鹰,声音哽咽的问道:“不知小友家师是何人?”
刘同福继承的是柳大成的传承,却鲜有人之,此时白鹰一语道破,他怎能不心惊。
白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缓缓说道:“柳大成的嫡孙名为柳银杉,在温哥华唐人街开设了一家大成药堂,我与他是旧相识,所以看过死于刘庚之手的少女尸体,自然就认出那是柳大成所创的檀中指。”
“师祖一脉还有传人?”刘同福一脸的惊喜之色,解释道:“我师傅说,当年他躲开清兵的追捕,赶回去时药堂已经被清兵烧成了灰烬,他一生都在自责没有保护好师祖的家人,在我出师那日他便下去陪师祖了。”
看着一脸喜色的老人,白鹰不冷不热的说道:“我很佩服你师傅收徒的眼光。”
老人表情一僵,叹息了一声,起身对着白鹰躬身一拜。
白鹰坦然受之,孟晓雨受的苦,完全就是因为刘同福传授刘庚一身本事,他虽然是刘庚的爷爷,但也是刘庚的师傅,教不严,师之错,传授刘庚一身本事就是他的错,虽然算是强行给刘同福按上的罪名,但白鹰是讲理的人吗?若不是在华夏,白鹰早就调动苍鹰小队将刘庚的所有亲人都给枪毙了。
白鹰受他一拜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倘若不是刘同福还有用处,白鹰才懒得和他说这么多废话,直接扭断他脖子出一口恶气。
白鹰的真实年龄与刘同福相小上不少,但白鹰的师傅却是与柳大成算是平辈,按辈分来算,白鹰比刘同福高一辈,所以受他一拜也不为过。
这一拜,刘同福躬身到底。
直起身后,刘同福腆着老脸说道:“小友,不知能否将柳师兄的联系方式告知,老朽断不会忘了小友的恩情。”
刘同福虽然是柳大成的徒孙,但柳银杉才是正宗的嫡系传人,寻找柳银杉也有着几分认祖归宗的味道。毕竟以他的情况,柳大成的嫡系传人不认可,他依然不算柳大成一脉传承的徒孙。
“可以。”白鹰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我可不是专程前来送联系方式的,你们这一脉的针法太诡异,刘庚在我的一位朋友身上扎过针,但我那个朋友脉象没有丝毫的异常。若不是银杉大哥在温哥华,我也懒得来找你。”
这就是白鹰为何大清早就跑来找刘同福的原因,刘庚一身医术是刘同福所授,所以白鹰想从刘同福这里问明白刘庚在孟晓雨身上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老人眉头微微一皱,没敢妄下定论,问道:“我能见见小友的这位朋友吗?”
“走吧,车子就在外面。”白鹰一口喝干了茶盏中的茶,说了这么多话,嗓子都有些发干了,连哄带吓,总算是达到了目的。
白鹰上了车,不多时刘同福就背着一个药箱出来了,上了白鹰的车,一同去了医院。
送来老山参的武烈天并没有走,和赵宏图坐在走廊里,见白鹰从电梯里走出来,他快步迎了上来,看了眼白鹰身旁的刘同福,而后有些献宝似的将手中长方形的锦盒递给白鹰,笑道:“哥,这东西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搞到,你看看年份足不足。”
白鹰有些不解的看了眼武烈天,接过了锦盒,心想这盒子怎么这儿长,难道裂天搞到了两百年份的老山参了?
打开锦盒后,看到躺在黄色锦缎上的老山参,白鹰脸上露出了一抹吃惊的表情。
一旁的刘同福只是随意的瞟了一眼,眼珠子差点凸出来,一脸震惊的指着那根老山参,低声惊呼道:“这……这是八百年份的老山参。”
百年年份的老山参已经算是稀罕货了,更别说八百年份的老山参了,和中药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刘同福,太清楚八百年份的老山参有多珍贵,也不怪他如此的吃惊。
这根老山参有四十多公分长,粗细不一的参须足足有上百根,整根老山参看上去像是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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